她真的慌了,说不别的,很苍白地又重复那个始终得不到回答的疑问,后果却只是被压在冰冷的石床上。比先前还要不堪,她跪伏在石面上,萧以澄从后面。他动作不大,却掐着她的腰,不断地向后往上撞,如同使用一个的肉套,又得很深,恨不得穿她,像是要在最深留他的印记。
他竟是就这么走了,消失在密室门开合的响动中。
这间密室原先是可以歇憩的,有张石床,之前收整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和刑,大概是昔日鸣镝派曾找到这里,并供过什么人。床榻上的寝扔去了,床脚还有铁镣。萧以澈被拖过去,钳着脚腕,咔的一声,铐住。
他竟然是拿了挂在床的短刀来,一手用力地压着她的,一手用鲨鱼的刀鞘狠狠去。
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一歪,再次从床上落在地,昏迷过去。
膝盖很痛,发,渐渐跪不住,萧以澈克制不住地开始呜咽,脊背耸动,可是萧以澄本不在乎,就这么她。事成为漫长的酷刑,终于等他将灌里,萧以澈只觉得浑的骨都要散架,在床上,息未定。
她实在受不了了,不不顾地挣扎,小有意蓄力踢踹,总算觑准时机,挣脱了。她重心不稳,直接摔床去,踉跄一,刚站起来,正要往外逃,却又被刀鞘击中了膝后,一,跪在地上。旋即萧以澄拧住她的手臂,厉斥:“你要跑去哪里!”
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过了,这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她正想到这里,抬起来,泪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
“哥……哥!哥你什么……”
她能跑去哪里?无非是给自己一息和梳理事态的余裕,而他的愤怒倒好像是她要永远从他的边逃走似的。萧以澄拽着她,不是回床上,却是掀动了衣柜边的机关,往连着卧房的地密室里去。
而打始终不停,密集得像是雨。他不用手,是因为嫌脏,现在又非要那些东西都排净不可,于是迫肉在剧痛中痉挛,不住地搐,这样就能一一地吐白浆,淫里混合着肮脏的絮。
他的妹妹里竟然有这样恶心的东西,而不听话的小辈当然应该得到教训。刀鞘的反复笞打之,的肉唇塌塌分开两边,中间更加的秘,同样被到胀充血。教训甚至殃及阴,到那个时萧以澈发尖利的痛叫,还是没能阻止他。
太痛了,最柔的地方被猛烈打,以至于她没来得及的话再无用武之地,都变换成了无措的尖叫和哭喊。萧以澈痛得什么都顾不上,大脑空白,只想逃走,在钳制挣扎,双乱蹬,却只会换来加倍残酷的压制,膝弯被他箍着,仿佛陷铁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