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听见没有,只是摇,又叫哥,天知是在叫哪一个哥哥。萧以澄不会因为这微末的讨好再手留,仍旧九浅一深地她的,享受火的肉,以及她淫乱而虚伪的顺从,最终,低声,将灌在深。
“不……不!太大了,求求你,哥哥,太大了……”
在此时被狠狠碾过,她仰叫声,又挨了打。而她现在唯一的救赎似乎就是萧以澄的手指和掌心了,她舍不得放弃,明明躲得开,也宁愿被他拍拍脸,哪怕紧跟其后的又是耳光,并且,耳光之后的面颊加倍。
“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求求你,我真的没有我没有……”萧以澈吓懵了,张皇失措地否认,被扇得倒去,肩膀狠撞在石床上,半边手臂都麻了,疼得良久没爬起来,在混乱的脑海中艰难思索讨好的词句,“我在……我在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
她连连,以为他接来便又要纠结于“好哥哥”与“坏哥哥”,连应对都想好了,即将说一句“好坏都是哥哥,我只有这个哥哥”。可萧以澄不像她所预料的那样,反倒伸手摸她的,,:“哥哥不一样,所以,你才敢着别人灌去的臭,爬我的床……阿澈,我好像太便宜你了。”
“贱婢。你我都嫌脏。”
这是“坏哥哥”第一次叫她阿澈,萧以澈怔了怔,连没多少的里被迫纳异的怪异都不太在乎了。可她到底也没什么话好说,徒劳地辩解着没有。然而萧以澄现在哪里听得去,只顾压着她比平时更的里。
一直在她脸上的手怎么会这样凉呢,萧以澈无暇思索,只是贪恋地蹭他。而她不知自己这副样有多贱,明明被得脸都了,还主动把自己的脸凑上去交给罪魁祸首。萧以澄看着,又听她喃喃地叫着哥,不禁要问:“我几时有这样一个贱的妹妹?”
萧以澄狠狠往最深着,仿佛都要开她的,一连问了两声,不见回答,低看,才发觉她似乎不是抗拒,倒是被得昏死过去了。他岂肯轻易放过,扬手又是一个巴掌,将她扇醒过来。
萧以澈犹未清醒,连疼痛和烧都分不清,脸上火辣辣的,又沾到他微凉的掌心――这次萧以澄没扇她,轻轻拍了两,她好似也就忘了痛苦的来,抬手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心往自己脸颊上。
哥哥、亲哥哥,他念读音相仿的称呼,又笑,不顾萧以澈有没有回应,暴烈地着,又:“哥哥、亲哥哥、好哥哥、坏哥哥,我都数不清你这小要吃几个哥哥的鸡巴了。怎么才能填饱你,嗯?嗯?”
小好像真被他得合不拢了,在他的同时,一缕浊跟着来,落到她垫在的白外衫上。这是他的衣服吗,是他留的吗?萧以澄记不得了,脑仁又疼起来,他放弃思索,只盯着前的淫靡景象:
、还小气得要命的那个“坏哥哥”,还能是谁?
她几乎要尖叫,可萧以澄像是听见多么好笑的事一般笑声,仍是叫她阿澈,说来的话也仍让她脊背发冷:“阿澈,哥哥的鸡巴不是一直这么大吗?怎么吃多了野男人,自家的反倒吃不了……真紧,我早该这么你,把你的小撑坏烂。你说,你的哥哥还会不会你被亲哥哥玩松了的烂?”
“……呃呜!难受……”
“要我?”他一字一字地嚼着这句话,一记毒辣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你就是这么拿你的婊勾引人的?”
“哥哥不一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