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的清晨。
“……你是?” 漫相思的步不由一顿,她认了那是昆仑派弟的衣服,只是她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昆仑弟,漫相思觉得她的影有些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漫相思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掀开帷幔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师……” 漫相思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前之人正是掌门收养的义女瑜,她从小在昆仑长大,又被掌门有加,再加上她举止大方,法术湛,深的掌门真传,所以昆仑派的弟们都会称呼她为大师。
不过不扎几次,漫相思都会害怕的将脸埋在溟鲛的怀里,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满是紧张,扎的痛了也会不不顾的死死抓着溟鲛的手臂不停叫喊,惹得云杉真人只觉聒噪不堪。
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一是从带讲政治、作表率的角度安排1名党员代表发言。外面的阳光从窗棂里过来,她觉得有些刺,不由伸手挡住那金灿灿的阳光,
“明日……,还要扎?!” 本来放松了的漫相思闻言,不由再次绷紧了小脸。
她沿着竹林一路跑到溟鲛的房间,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看来他没在……她心不觉间有些失落,奇怪,他会去哪呢?难和云杉真人去了后山棋?
“……好吧”|她有气无力的应。
然而,顷刻间,她便又忽然如梦初醒似的哗啦一放手臂,环视着屋四周,桌椅、茶壶、书案上的书,瓷瓶里的花,窗外郁郁葱葱的山林,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切而清晰,再没有了之前的无边黑暗。
之后那几日,云杉真人每次都会来前堂替她施针,但是他的话似乎比溟鲛还要少,除了说一句、“别动,忍着些”,便再不说话了,就连漫相思问他自己几时会好,还要扎多久,他都不发一言。
“忍一忍……你也不想永远都看不见,是不是?”
“没什么~~”溟鲛不动声的将那只受伤的手臂背到后,另一只握住了她的手腕,“云杉前辈说你扎完针后要多卧床休息,我扶你回房”
她又往前走了一会,忽而只觉一阵清风扫过,随即一个袍飘飘的影停在了她几步远的地方。
“……我方才抓疼你了么?对不起……我…方才好像太用力了…”漫相思神空的朝着他手臂上摸索过去,似乎想看他有没有受伤,
漫相思脸上先前那烂漫的笑容渐渐消散不见,她的神像是忽然
,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他惊讶的刚张嘴想说啥什么,却被溟鲛一个神制止住了,云杉真人看着似还茫然不知的漫相思,有些无奈的摇摇,轻飘飘丢一句,‘明日继续~~~~’
飞翼山上,风景清幽丽,幽兰芳草,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在山谷间飘散,让漫相思的心思也不由越加轻快起来。不知溟鲛看到她突然现在自己面前,会是什么心,会不会大吃一惊,嘻~~~想到那人冰雪似的面容上讶异的神,她不由偷笑了起来。
“我的睛好了!!!我的睛好了!!!!”漫相思欣喜的双手捂着脸,那双空灵似蝶的眸又恢复了往日的灵动,她有些不敢置信,脸上的笑容却无比惊喜灿烂。她满心欣喜的打开房门,跑了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好消息告诉溟鲛。
“你怎么会在这里……?”
“漫相思,好久不见了……”那个带着观的女弟转过来,见那女样貌成熟端庄,柳眉细长,肤白皙,一双黑眸明亮而锐利。
“你既然还尊称我一声大师,那便说明你倒也还算是对昆仑派念些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