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淡蓝衣袍,模样温柔儒雅的贵公紧紧握住他的手,眉之间尽是的思念和关切,还有隐隐担忧,他在外逃亡那么久,卷云舒也肉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有如此佳人在此苦盼,我又怎敢受伤让佳人难过落泪?” 金朝雾眯起那无边的眸旁若无人朝着卷云舒的缱绻一笑,那张风天成的面容在夜中宛若一坛陈年佳酿惹人沉迷。
卷云舒那白皙的面容不由红了红,看了一众人,轻斥,:“去逃亡了一阵,怎么也变了?苑主……反倒看上去越发轻浮?”
“轻浮?”金朝雾乐呵呵一笑,凑近他雪白的耳畔边,暧昧厮磨,:“只是有些想你而已……我们可是足足有三个月未见面呢,云舒,想不想我?”
他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些许撒索的意味,磨的人心里的,卷云舒俊颜不由更红了,但是他毕竟有外人在,他还是在意些份面的,不由将金朝雾整个人往后推了推,轻声,:“你这人儿……端的没个正经”
金朝雾最看他被撩拨的脸红,脸上笑意渐,正死赖脸的还想蹭上去说些什么,便听到后一阵冰冷至骨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卷云舒循声看去,便见那一青衣如雾的影站在白梅树冷冷的看着金朝雾和自己,那宛若寒涧的目光似乎带着幽幽凉凉的杀意,他整个人都似乎散发着寒气,将周围的一切都凝结成冰,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卷云舒微微敛了敛眉,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朝着他们拱手,温文尔雅,又极为客气疏离的行了一礼,
“多谢诸位一路护送金苑主,有劳各位了”
阿萸看了一青矜,却只见他目凉薄漠然的别过脸去,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得忙,:“滇王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卷云舒却摇摇,忧心忡忡,:“父王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我听探回报,各路杀手一直对你们穷追不舍,想来一路走来比我想的还要艰辛,辛苦司羿大人了……他日如有需要云舒帮忙之,尽开便是……”
“区区小事,无需挂怀” 司羿随意摆摆手,不卑不亢。
“还有青公,有劳你这一路照顾他……”
卷云舒回又对着青矜行了一礼,神温恭,彬彬有礼,但是青矜脸却冷的像是一块千年寒冰,从他看见卷云舒那一刻起,他的面就冷的吓人了。他就那么目幽寒的看着卷云舒,眉之间冷意重重,有那么一瞬间,阿萸甚至能受到一丝杀意从青矜上散发来,她急忙看向司羿,果然司羿也微微皱起了眉,警觉的握紧了手中那把日彤弓。
卷云舒却似什么都没发觉,依然洋洋的笑着,十分温柔,还是金朝雾重重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窒息的沉默,:“大家奔波一日,也都累了,不如找个地方早些休息吧”
卷云舒微笑着了,:“嗯,我已找好了一个安全的落脚之地,大家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