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告诉阿萸,毁了火灵芝是太的秘旨,因为金朝雾和滇王并不是太党的人,所以一切威胁太地位的人和事太他都一定对他们赶尽杀绝,斩草除。
阿萸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她该恨他的,恨他亲手毁了最后那三颗火灵芝,毁了她最后的希望。
可是,为什么纵然她有再多的委屈,再多的愤怨,可是只是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她整个人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那晦若深谷的蛊眸总让她不知不觉间便丢盔弃甲,傻傻沉沦在那枯涩寂寥的目光里……
“阿萸,不要恨我……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在乎的,若是连你也厌弃我……咳咳,那我在这世间上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目光楚楚看着他,看着他那惹人心疼颓冷落寞的神,便真的傻傻的舍不得去恨他……
之后的日,这里简单的生活让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有锋锐的毒刺,也不再阴冷厌世的目光,这里的祥和让他整个人似乎卸掉了所有的盔甲,如他一看上去那般,清风霁月,若兰枝玉树,一片温柔。
也许是没怎么品尝过人的饭菜,所以它们格外喜吃阿萸的饭菜,虽然她厨艺不,但是对于那些白猿们来说却已经是世间极为味的,它们为了让阿萸饭给它们吃,还会送给阿萸许多的珠宝玉石,阿萸不肯要它们便应是七手八脚的在她上,将她打扮的和它们一样花枝招展的,再拍着手开心的大叫、
空烟寐吃着阿萸的饭菜,也是津津有味的,也许是这里风好,灵气充沛,她觉得空烟寐的在这里似乎好了很多,咳嗽也减轻了些许。
是夜。
阿萸走回小木屋,便看见空烟寐孤鸿似的影着那块碎裂的面枯坐在床边,偏着看着窗外月光,幽眸寂寂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烟寐……怎么了?”
他回过来,勾了勾唇,低看着那块碎裂的面,目光有些自嘲,:“没什么……只是这面怎么也修补不好,怕你日日对着我长脸,终有一日会厌恶……”
“我才不会!” 阿萸毫不犹豫的脱说,她走到空烟寐前,轻轻捧起他那张半边清风霁月,半边满是伤疤的面容,看着那枯井似的寂寥幽暗的眸,目光心疼而充满意,直视着他
:“我更喜你不面的样……这才是真实的你……我只想要看到真实的你……”
“你不觉得这张脸……丑陋,……咳咳,恶心么……” 他冷笑了一声,目光又带着习惯的防备,若深渊似的让人难以看清。
“不许你这么说……那时幼小的你,已经很疼很疼了……” 她用手掩住他的制止他再说去,俯轻柔地吻在他那满是疤痕的脸上,目光湿红红的带着意:“不许你再欺负自己……侮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