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你……你脱衣服能查什么?”
明景见星然这模样不禁笑dao:“查到这醉隐楼调教极严,定然规矩繁多。yanxia只能亲自打runeibu。”
“你是要我zuoji?”
星然总觉得明景是不怀好意的坏笑。她仔细一瞧jizishen上,果然有极浅的伤痕,看得她发憷。
“你若不愿,我听闻这醉隐楼还有南风馆,我去混个小倌当。”明景冲星然微笑,光风霁月的chu尘不染:“你觉得如何?”
星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低tou扶额。
明景这样的人去当小倌?男se侍人?她想都不敢想。
“是我意气用事,非要杀那人不可,线索断了怪我。”这回真不是心ruan了。星然默叹:“把我送ru醉隐楼罢,我有主意的。”
明景一kou拒绝:“都说了,这醉隐楼浑shui暗涌,规矩森严,哪是说收就收的?”
星然歪tou:“白白送给醉隐楼的人,他们会不要?这法zi不行?”
“不行。”明景伸手搂住星然,“白白送人,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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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ui箫
“你别贫。”星然被他an在肩tou,有一瞬间的心安。她面sechao红,不知是羞恼,还是这屋中燃着的cuiqing香。
他是修仙人,本该知qing忘qing,一心求仙。他分明知dao徒增杀业,等同于自断前路。
连登仙路都能放弃的修仙人,与人面修罗何异,心中又怎会有舍不得三个字。
星然没有拆穿明景。她立刻又想个主意:“那你明天结账的时候偏不给钱,耍赖把我抵在醉隐楼!就和吃霸王餐一样,如何!”
只见她透彻清亮的yan眸闪着光。扬起的脸dan神采奕奕。明景想,若她是只mao茸茸的小动wu,肯定尾巴翘得老gao,伸chu爪zi拽他求奖励。
“是个好办法。”
明景抚摸她的发ding,“你的意思是,让我zuo个白嫖的?我白白shuang一整晚,然后第二天拍拍屁gu走人。谁都能指着我的脊梁骨骂,从此我夹着尾巴zuo人。”
“不然还有什么办法?”星然打开他的手:“难dao你还想杀一个姑娘,拿我赔人?”
正要说未尝不可,星然严肃dao:“你还嫌你杀业不够重吗?”
明景愣生生将话憋回去。
他看见一脸认真严肃的小姑娘坐在他shen边,仰着脑袋教训他。他被打开的手竟没有反手打回去,反是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很轻柔的碰chu2。星然不讨厌。
“所以这次照我说的zuo。”星然莞尔,从床上tiaoxia,又被明景拽回。
他将她an于床榻,抬起双手手腕,十分顺手地拿起帷幔缠绕紧缚。星然挣扎:“你zuo什么?你不答应?”
“我没有不答应。”
明景兀自缠着不安分的小姑娘。她的手腕极细,似白玉莹run生脆,好像一掐就会断。明景将xiong膛压在星然shen上,听得她低哑chuan息,才解释说:“既然要jinji院,这才哪到哪?这就受不住要闹,你这法zi和寻死有何区别?”
鼻尖全是他的清冷气味,似剑锋肃杀,却因他语调的担忧柔和一分。
“我……我知dao……”星然缓缓放松shenzi,任他手掌自脖颈抚摸游曳,huaru前襟解开衣衫。
她双眸紧闭颤的厉害。乳尖暴lou在外,迅速ting立,nen粉se的一dian很是可kou。
如果不是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