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景将指全数没。
花似的肉褶紧紧圈在指上,从指尖传来的温濡湿,堪称桃源。
明景苦恼地拿起柳条,带着药在她上,“何须问那小倌讨教如何哄男人?天底,你只要得我心,已是足够。”
手指中的一瞬间,星然低低地哼了一声。
分明未被开苞,只过他的一手指而已。紧窄的小却汪汪地不住吐,淫泛滥,顺她的蜿蜒。还没怎么她,床上已是混乱一片。
“……”明景猛地手指。净淫后,他走到侧屋,拿来一堆调教用的药膏。他取了一细柳,慢条斯理地泡药里,“你今日不是说,想问那临安先生,讨教怎么取悦男人么?”
反正也躲不掉。还不如不那么疼。
明景嘲笑她这抗拒的小心思,手动作不停。星然止不住地哼,被他拍红的小屁不断晃。
“那么多,也还是疼的?”
她往后躲,明景伸手住她的腰,一指的膏药推里全数抹开。
32.动(500珠加更)
“胡说……啊恩……”
分不清是药效还是真的那么舒服。星然只能听清楚自己近乎淫的声音,她紧紧咬住唇不再言语。
明景放柳条,来到她后。
明景顺着她的哦声不断寻找,潺潺声粘腻得近乎淫糜,他忽然停住,对准一玩。星然叫了一声,不多会儿晃着腰,糯糯地呻求饶。
可以不要?我……”
她闭上,主动将屁往后压:“你想的话,就吧。”
明景注意到她的小屁微微颤抖,很是快地摇晃一。但只是一,她又想逃。他拉回,手指又,一儿从她涌来。
柳条得肉极疼,却是愈合的淡香药,一痛一舒,就像风与寒冰,每一鞭都叫星然难以自持。
星然见他这模样,心想不知是哪里惹到他了,竟将他气到这般地步。他中只剩冰寒。
的空虚越发深重,床褥被她的打湿一片,星然不禁低,不想听他这自大的胡话。
“想要便开求我给你,装什么哑巴?男人听的话,无外乎女人夸他,求他。”
偏偏就是不会说话。
里火一片,酥麻的意渐渐传开,空虚愈演愈烈。星然心寒地发现。那是调教淫的,只要一儿,便能叫孟浪不止,任男人如何。
明景说话间,手指已被她带的深。
时发咕啾的声。却没有丝毫停留。他站在榻边,扫过淫后,冷看她。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被麻绳捆着,堪称暴殄天,却叫人想得更狠。明景耐心地欣赏她被蹂躏过的丘,光潋滟的秘,以及纤细修长的儿。无一不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