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只觉指尖柔，好玩又可。但问题仍旧尖锐：“星然，过去年岁里，待你最好的是谁？”

她说时难掩神伤。

仿佛过去年岁里失去的耐心和温柔，全都被星然柔的尖勾起。

“哎？”

可明景却没有同那时一般，骂她傻愚钝，嗤笑弱者才会寻死了断。

星然的眸顿时暗淡：“在教门时，我遇到过一个人。可他已经不是过去模样，我也不是了。我们再见面，也没法再同过去一样了。”

说是印象深刻，可这么多年过去，明景也得回忆许久。他的手指勾着星然的唇，摩挲间被啃咬了也不知，只是轻轻笑着说：“她在后山剑池寻死的时候，我偶然看见。嗯……她比你瘦，比你小，也没你漂亮，小嘴也没有你的甜。”

明景想，大多数人，会回答父母双亲，或是同胞手足。偶尔，例如他自己，会回答挚友至交。而后再说上几件红尘人事的悲离合，便能窥探一人过去几何。

可星然更惶恐了。

“时间到，我问。”

50.示

为的话。明景嘴角不禁挑起，巴搁在她的发：“好了，该你问了。”

“我说真的。”星然咕哝说：“你对我最好。”

明景将手指探她的中，摸玩两颗小小的虎牙。

对上她那双清澈紧张的睛，明景心尖一紧，不知是酸是。

明景的心上人？星然不禁竖起耳朵，生怕漏了一个字。

明景想说星然撒谎，可转一想，他都舍去阳修为给她双修续命了，能不好么？明景一时间竟然拿她没辙，只得换个问题，“那你最想见的人是谁？不许说我。”

时，星然才发觉自己的啃咬更像是，难怪明景边说边笑。

“说起来，我在教门时，也遇到过一个印象深刻的姑娘。”明景不由得怀：“大抵便是昔鹿与你说的心上人吧。”

比那时在教门后山剑池的女孩更固执，更惹他不快。

可她更想回咬他一。

“你们很相似。第一，你们都认命寻死，惹我不快。”明景扫过星然的上颚，正是她中最脆弱的那一，她唔了一声，勉住半手指。

明景想，她大抵是在说莫涯。毕竟星然救过他的命，逃亡时如此信任他，可他转就将星然卖了，可不是往日不复。

她无措了半晌，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明景觉得星然才是在胡说。她不肯让昔鹿调理，也不与他认真双修，不是寻死是什么？

“才不是！”星然生气了，张嘴咬他手背一：“你胡说！我才没有想寻死！”

她抬手敲了敲脑袋，扭问明景：“可以回答你的名字么？”

唇被明景住，星然委屈地瘪嘴。

可星然愣愣地想了很久才开：“待我最好的人？我想不来。”

“既然不想死，你想何时嫁给我？

只得她的脸：“别耍赖。”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