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抚摸星然的耳垂,圆的一儿肉在指尖玩,直至红似血。他故意拖长了音:“我还以为你会憋死自己呢。”
是还在生气吗?
她想起琉璃。那个着华服的贵族妇人。
“终于忍不住问那女人了?”
这般自揭弱的话从他中轻飘飘地说,落在耳里,却足够震撼。
威风凛凛的武将怎么能那么小心?
他们这么跑掉,肯定会成为坊间的笑料。
星然倏地止住。
她看不得明景郁郁寡的沉闷样。这男人骄纵惯了,万事都要最好的,不该为一小事犯愁,折了价。
星然止不住地笑:“其实他们也没错呀,还不是你……”
“我没有不信任你。琉璃故意勾引你,我知的。”星然解释说:“我只是想不通,她分明是正明国的贵女,怎么会那般放……”
“疼不疼?”明景深一气,回过来摸星然的额。
明景发觉星然吃醋的样也可的。
“她靠近我是,借着知晓长生门钥匙的借。”明景自豪:“否则那女人能靠近我三步之?”
星然不喜被人拿,偏偏被他吃得死死的。明景猜透了她的心思,还将她比作自吞苦涩直至憋死自己的小笨,星然委屈。
和小白兔一样,睛红红的,却偏偏还是一团绵绵的小可怜。好像不顺她的意,就要甩甩尾巴,抬抬爪,翻肚,死给他看一样。
却堂而皇之地摔在明景怀里,肩,白肉勾引。
星然抱着兔,在一边瑟瑟发抖。
“可琉璃……”星然有些语无次,“你识破了,把她杀了?”
“你别生气。”但她还是忍不住想拽他袖,“明景,你别生气,别这样……”
星然才不想承认明景真的如昔鹿所言,勾得女人神魂颠倒,一个个忍不住往他送呢。
自己成了伤他心神的利剑。
“别贫!
星然的脸又红了。她害羞:“你不是在我生我气?”
星然不禁发细碎的呻声。
正明国钟鸣鼎,礼乐昌盛。自是讲究规矩礼数的。明景办差在外,的长生门弟的份,一个假士嘴上没边倒也算了,现在回国了,可不是得注意?
“不,不疼的。”
“我心疼你。”明景说:“那群妇人力夫竟敢说你我不知廉耻,真该一剑将他们全杀了。再抓他们的籍充劳役。”
“是昔鹿安排的。”
见星然憋红了一张脸,明景舍不得逗她了,直接将她揽怀里敲脑袋:“想必昔鹿对你说了些我放浪成的话,想挑拨我俩关系。昔鹿发现我对你太过在意,你能伤我的心,怎会不利用?”
方才被鱼砸中,还有淡淡的鱼腥味。他捧清洗,又亲吻那。
他太坏了。只是这么小的动作,都能拿她的,挑起她的望。
“貌岸然的。”星然心发酸,也生气了,“你们正明国,都是一群斯文败类。就像那个琉璃一样,满嘴德礼数,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