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毫无防备地被推开,见她弯腰去捡那腰带,给自己重新系上,男人寒着脸近她,冷声:“不要什么不要?”
“谁准你穿肚兜的?”他面一寒,直接将肚兜绳线扯断,像扔一块破布似
“唔!”陆芙后背摔得生疼。这书房里的如意塌是用来在疲惫时小憩养神的,仅容一人陈卧。此刻她躺在塌上,魏琛翻欺在上方,一时间拥挤得不行。她还在晕眩中,男人已经手脚利索地解开腰带将她外衫扒开。
“……臣妾今日不适,无法侍奉,求圣上见谅。”
他继续:“朕很想你……不想见你生气,也不想同你吵架,于是等了几日才来看你,你还要给朕脸吗?”
“圣上……”她愣愣,绕桌案朝他行礼,“圣上金安。”
“呵呵。”魏琛竟然笑了,那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楚,话风一转,“来,朕带你净手。”
魏琛与她分开数日,本就渴求得很,这小手一,他瞬间心猿意,帕随手丢在一旁,将人抱怀里,柔声哄:“朕好想芙儿。”说罢,一手利落地开她腰带。
“呵呵。”魏琛听到圣上二字,脸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蛮横地将她搂怀里,任由她捶打他膛,狠戾,“朕倒要瞧瞧妃是如何不适。”
魏琛遭了一回冷遇,后面几天都没有再来过承恩殿,想起芙儿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他心里怵得慌,料想过几日她就消气了,待她月事已走,这日午后皇帝又摆驾承恩殿。
“臣妾不敢。”她说得恭谨,脸在皇帝看来可嚣张了。
之后的几日,她独自在承恩殿休养,皇帝的御撵在各里兜转,他的妃嫔实在太多了,哪怕夜夜耕作,也只能临幸几座殿的贵女罢了。
人禀告皇贵妃正在书房作画,他才知她喜作画,便不准通传,自己悄悄走了书房。
“这几日你都未曾来过紫宸殿,一也不想朕吗?”他温柔的声音落在她,她低着,不愿与他对视。
陆芙听着皇帝昨夜又去哪哪,幸谁谁的消息,她都麻木了,苦涩一笑,连生气都觉得累了。
陆芙手执狼毫笔正在给小鹿涂,她画得认真,连皇帝站在桌案前也未察觉。魏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作画,那只小鹿正脸相向,表有些迷茫,后用一片绿渲染,叫人分不清方向。这或许是她的心境……
魏琛走了后,吴掌事又劝导了她一番,恨不得将都背一遍给她听。
还是疼些好消瘦。
魏琛提着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来,三步并两步来到一旁的如意塌,将她砸砸地摔上去。
陆芙的心里何尝好受,可她实在无法迫自己笑脸迎人,她觉得心好像撕开了一个窟窿,正殷殷血。
有什么好想的呢,皇帝不是很忙吗,忙着理政务,忙着应付后……
她手上沾了颜料,皇帝也不嫌脏,抓着她的小手放净手盆,耐心地为她搓洗。然后再用帕给她一手指净。
陆芙发觉他的企图,猛得推开他,大声:“不要!”
魏琛上前将她扶起来,几分委屈:“芙儿为何不喊琛哥。”
“呼……”陆芙终于上完毕,一手扶腰站起,才看到面前的男人。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神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