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芙觉得,她心里的最后一个心结也解开了。
伺候着,她刚穿上中衣,皇帝开:“务府打造了长命锁和长寿镯,朕让人给启儿上了。”
陆芙的形明显一滞,眸中怒气腾腾……
陆芙皱着小脸,咬牙切齿:“你怎么还有脸提这事?”
回忆太痛苦,叫人肝寸断。他这一番话,哪怕是骗她,她都觉得心中好受多了。人总是会意识相信让自己释然的话,无论真假。
魏琛接过,看了圈刻字,气得一脚踹在尚恩上,怒斥:“没用的东西!”
他们重逢不久后,他就发现那只镯不见了。那时他们成天吵架,他也不敢问,怕她说些气话。
魏琛指尖摸索着玉镯,极为惜:“还好芙儿当初砸了个假镯,若是真摔了,朕可要心痛了。如今也是天意,兜兜转转,它终究属于你。”
他竟然还有脸吼她!
“好。”
魏琛略一思索,回:“尚恩,去查,怎么回事!”
尚恩连忙跪,向陆芙言:“千错万错都是才的错,是才疏忽了。”
魏琛与她对峙:“怎么就不能问了?这般名贵的镯,你应当小心存放才是。”
“什么平承三年?那是大魏皇室祖传的羊脂白玉镯,朕心许你才赐给你的。”
人儿冷哼:“昔日拿假镯骗我,今天被说破了才慢悠悠地拿来搪我,以为我傻啊!”
“你这是什么话,朕为天,坐拥天,为何要骗你!”魏琛一脸煞白,显然怒极,这群人竟然这样错放镯,辜负他对芙儿的一番心意。
陆芙眸沁着光,闷声:“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启禀圣上,许是人们平日清时了差错,明明记载当日取的是传世玉镯,老却在别的盒里发现了这个……”尚恩一大汗,亲自上呈。
后妃们终于彻底死心了,陆续请旨离,有的去行居住
“怎么了?芙儿为何动怒?”皇帝不明白了。
魏琛紧张地看了她一,装得云淡风轻:“对了,芙儿,朕送你的那只羊脂白玉镯呢,许久不见你了。”
“骗,骗,骗!”陆芙气得捶打他,她是真的动怒了,拳一次次砸去,魏琛吃痛地退开,怒吼:“你发什么疯!”
这陆芙没话了……
似乎还真是,他从没打算给过别人,否则也不会即刻拿得来了。
“呵,”魏琛转怒为笑,“你说朕骗你,那朕留着这镯什么,留给谁,你说啊,它为什么还好端端躺在私库里,你告诉朕,不是给你的还是给谁的?”
陆芙气恼大叫:“那个镯我早就摔碎了,圈写了平承三年御造,你还要骗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魏琛摇:“真是冤枉。好大一锅,从天而降。”他轻笑着,再一次为她上玉镯,打趣:“好了,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
“哈哈,”她冷不丁笑,“平承三年御造的白玉镯,实在好名贵啊,我这辈都没见过这么名贵的。”
“喳。”尚恩亲自去了一趟务府,查看圣上私库账簿记载,确实当日拿的是传世玉镯,他又与人们逐个查验私库剩的白玉镯,这不查不知,一查吓一……
陆芙看着他二人问:“你们在唱双簧呢?”
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他们终究在一起了,她为他生了儿,她被封为容德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