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太到澳州旅游的时候,意外地在所住的酒店外遇上了玉晴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立即gao兴地邀她到餐厅坐xia来倾谈。玉晴和我太太还是像以前那样,她们俩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休。女人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我则呆呆地望著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脑海中不禁引起无限的回忆。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都很年轻。我也是很早就结婚的。两年前,我结婚的时候才二十岁,而我年青貌mei的妻zi素盈只有十九岁,玉晴和她一样也是十九岁。玉晴是素盈最要好朋友。那一次,玉晴到我家来玩,还带来了她十二岁的小弟弟,素盈就叫她在我家住xia。我们的住所有两间房,因此玉晴就可以住xia来。素盈喜huan和玉晴倾谈,所以索xing过去和她同睡,我只好独睡一间,玉晴的小弟弟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玉晴与素盈谈得很开心,又是放暑假时候,玉晴的弟弟用不著上课,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个星期。我说这“竟”字,并不是说她用去了我家的伙shi,这是不足挂齿的。我是指她毕竟阻碍了我与素盈亲re。我年纪还轻,对xing需要得很多,一个星期没有,我就觉得很辛苦。我已经向素盈提chu过一次了,我叫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但她说不好,还说怎么我这样都不能忍一忍。我无可奈何,只好忍著,但再过了一个星期後,就实在忍不住。其实我也已经不只忍了一个星期了,因为在玉晴来之前已经四天没有zuo过。她来的那天晚上,本来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玉晴黄昏时就来到了,大家又看戏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素盈又和她同床共睡。于是我也就没有机会。到了玉晴来後的第七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玉晴jin了洗手间时便对素盈讲,要求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素盈又说:“这怎么好意思呢?王晴会知dao我们在gan1甚么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过来,她就不知dao了。”
我说。“别这样吧!”
素盈说:“还有一个星期罢了,也不可以忍忍吗?”
我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心里想:还有一个星期?那还得了吗?其实我也是喜huan玉晴的,不过她这样留xia来,对我又是实在阻碍太大了。这时玉晴chu来了,我更没有机会再讲xia去。不过那天晚上,我就开始行动了。我在半夜摸jin素盈的房中。她与玉晴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素盈给我nong醒。她并不敢chu声,忙推我离开,但我不肯走。而事实上这时她也已经给我摸得有dian儿需要起来了。她本来就是一个睡得很熟的人,kuzi都已给我脱去才醒来,我压到她上面,腰bu忽然一ting,她shenti一震,就被我chajin去了。她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到你那边去吧!”
我也低声向她说:“我已经忍不住了!”
素盈也是忍不住而且舍不得。她说:“那你快些吧!可不要chu声呀!”
这件事qing,男人倒是很少chu声的,chu声的多是女人,素盈要忍得很辛苦才不发chu呻yin声,但她仍有chuan气声。我也非常兴奋,这又是我预料不到的,我只是因为忍不住才如此zuo,但此时我就gan觉到有另一种兴奋,那是一种偷的兴奋。因为有玉晴在旁边。我也不想吵醒玉晴,所以亦尽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们的床很阔才如此zuo的。我们的阔床,三个人一齐睡都没有问题,两个人就多空位。加上了我们虽然是三个人,但那是不同昀,因为我是在素盈的上面。我没有占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动作,又因为这是张优质的床褥,何chu1受压就何chu1凹xia,因此我在动,玉晴睡的那边却不会受到牵连而动。床褥的广告也有宣传这一dian,不过zuo广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时此地的这种的妙用的。素盈开始反应起来了,她紧紧闭著yan睛,她要禁制声音,就不能不紧闭上嘴巴,亦同时紧闭yan睛。我不时看看旁边的玉晴,玉晴似乎并不发觉。过了一阵zi,王晴转了一个shen,这一动就使我立即停止。她又似乎不是醒来,但这一转shen却使她的睡袍的脚掀了起来,于是她的腰以xia的bu分shenti都louchu来了。光线是很暗的,只从窗外透jin来不知来自何chu1的微弱的灯光,但这微弱的灯光已经够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见她的xia面是有条三角ku,与她的睡袍同样是浅se的,不过它的窄小却chu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诱惑xing非常之qiang。而这时我又很难zuo什么,我不可能伸手去为她拉好,而且事实上我又很有兴趣看。我看见她仍在睡,便又继续在素盈shen上动作了。玉晴虽然不被牵动,但摩ca动作的细碎声音仍有。假加不是一个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然而玉晴则一动也不动。我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