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伸了去,搅得他微微刺痛。
追摘了指上护甲,却没脱手套。鞣制过黑手套质微,比人温度要低许多。着手套的手抵在赵思青,时而轻轻勾挠,时而重重压,忽地又转动着碾过肉,寻着模仿交合。陌生的快沿着脊往脑冲,令赵思青小腹肌肉阵阵搐。追忽地停住不动,静静地受痉挛的肉纠缠包裹手指的觉。过了一会儿,便有汩汩温凉浇在手上。追手指又取手套,拇指指合在一起搓捻,只觉得隔着手套也沾上了几分湿意。
也不顾及柳星闻犹在赵思青后里,追将他双分开两侧便直。赵思青使不上力气,闭着一心用力冲击被封的位。本不想理睬他,奈何的受实在难以忽略。两同样的东西铁杵似的一前一后将他撑满,研磨时甚至涨得像要裂开。被了不知多久,面忽地一空,那两人抱着他挪了地方。移动时罩落,赵思青勉力睁,赫然见到一面移天镜摆在前。
这时移天镜又像个普通镜,里边不是别风景,映的正是三人赤条条交缠的景。没有衣饰表明份,两个柳星闻便似照镜般一模一样――本也是一个人的本幻相。
不知是哪个柳星闻,一边着他的巴令他看向镜,一边缓缓地。等赵思青被快迫得快要释放时掐着不让他。自己加快了速度,还冷声问:“分得我是谁么?”
“有何区别?”
“是追你待如何?是柳星闻又如何?”
赵思青在幻境里重回年少,被折腾许久,也重新拾起几分年轻时的脾气。他忍了许久,终于冲开,轻易崩开束缚双手的带,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反制住柳星闻。四周空气波纹漾,柳星闻的幻影消失,幻境却还在。赵思青坐在他上,这会儿却是柳星闻不能动弹了。他右手撑在柳星闻膛上,左手扶着移天镜,自顾自骑着他上套数十次,到达极时前边来的东西尽数落在了柳星闻小腹,浊白,非常。赵思青完便穿好衣服镜自行离开,倒是还记得解开柳星闻的。柳星闻看着他的背影,东方天际已经泛白,这荒唐的一夜亦结束了。
3.幽媾
赵思青知自己已经死去许久了。
三绝剑果然不负剑之名,在它面前谁都束手无策,自己也是因为剑反噬而命陨。只是有一甚是奇怪,赵思青自认心无怨怼,早就该像断线风筝般离开此世。却不知哪里来的一缕游丝,将他的鬼魂牢牢缚在世上。他羁留红尘,浮游徘徊不得去,竟是不得安息。
也不知是债是孽。
他终日游,于万里层云千山暮雪里只影来去,已经快忘了自己是谁。在一个幽凉月夜,牵绊着他的细丝倏尔收紧,生拉拽将他带回人间。风蓦然回眸扬起万千帷幕,赵思青在层层素帷帐后面看见了一块即将燃尽的香,一袭昔年的旧衣,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像,以及一个成熟许多,看似冷静,中偏执更加黑的柳星闻。
柳星闻睛本来浅,现在却黑沉沉似人魂魄的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