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跟你灵魂结合的那一次,”梦蝶的林致远在他面前站住脚,“难你那十年接过她的电话或简讯?还是说你在大西洋彼岸也对她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他们也都知那个不可提及的逆鳞是谁,想一是对大脑的亵渎,说来是对嘴唇的玷污。
正文的林致远说完站直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佣人往车尾箱装东西,“虽然我不想承认你是平行时空的林致远,但是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也知你了解我的。”
“loser.”某人虽是魂,但仍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你说得对,虽然我们不在同一时空,但是你的想法我也很清楚。”梦蝶的林致远觉自己越占上风,“看见这里的梁碧荷对林致远没有,你一定很难接受,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怎么不算最大赢家——他林致远可是婚,梁碧荷当然也是婚了。光是这个就足以让他在这个废面前抬一辈。
轻而易举的,小鸟自动的飞回他的手心,再也不怕她飞走,毕竟有三条绳不是么,牢笼和绳早已将她捆绑得死死的。
“是夜不能寐,还是夜夜笙歌无需我帮忙回忆了吧?你除了比我早回来一些,本质上能否认对她的始乱终弃吗?”他看着他的睛说。
半晌,他终于说话了,“你在骄傲些什么?”他一步步靠近他,“你虽然比我早回来八年,难你过的事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正文的林致远更嘚瑟了,“怎么?我就知你会羡慕嫉妒恨我。”他凑到他跟前,看着那双与他一样的睛,音细却清晰,“甚至很想鹊巢鸠占吧。”
梦蝶的林致远带着戾气看着他,前的魂就如同的沼气,令人恶心,反胃,作呕。
不可思议。
他刚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赘生,长得跟他那个骨都烂了的爹一模一样,令人作呕。
他知他回来的晚了,但他也已经拨乱反正,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什么也没有发生,如同他走的那年一样,他梁碧荷,梁碧荷也他。
他决定把气撒在他上,“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这样。如果你能早回来八年,哪会有人乘虚而?甚至生恶心无比的赘生!”
梦蝶的林致远恼羞成怒,遮羞布被彻底揭开——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男人觉非常庆幸,自己比这个废早回来八年,用计让梁碧荷回到他边,骗她吃假药然后没多久就怀孕结婚,真的是他人生中最正确的一步。
“凭什么?你不就是早比我回来八年,凭什么你可以得到她的!”男人薄唇紧抿,里逐渐酝酿一场风暴。
他转过看着他,勾起嘴角,“老实说,知这里不同的事以后,我第一反应是后怕,随后是有些后悔,但更多的是庆幸。”
同是将她丢,他又能傲到哪去。
“你可以跟着她一起去看看,”他说,“我就不去了,恕不奉陪。”
他当然不会去了,他又不是自狂,自己才不会主动找罪受。而且这么多年都忍来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既然他不好过,那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我承认,你是重新得到了碧荷的…可是这份有多少,想必你自己也清楚。”
看见本就白的魂变得更白,男人薄唇微勾,讥笑讽刺。
“她是回到你边了,那曾经的碧荷回来了吗?”梦蝶的林致远决定再加一把火,“你我都把她丢了,甚至让别人有机可乘。”
我也不能接受她说的不。于是我掐着她,她说我,她近乎晕厥,却还是没有说。”
梦蝶的林致远给自己了烟,望着楼的动静,烟雾缭绕模糊了那张眉目俊的脸。
“是不是很想杀戮,很想见血,很想毁灭?”男人看着他,一脸玩味。
用不着这个人一次次提醒。
这其实是个肯定句。
梦蝶的林致远想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掀翻,又是徒劳无功。他恶狠狠的盯着他,心深的嗜血、杀戮正在慢慢地被唤醒。
庆幸他是他,他不是他。
他为了碧荷,真的牺牲太多。
回想起那时的不快、惊恐、后怕…正文的林致远觉心脏疼的无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