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郁闷的脸,拍了拍我的手安我,“儿喜就行,以前我们都没过他,现在要也不了了。他娶个不喜的闹得日鸡飞狗有什么意义?”
慨万千。
我总觉得事有蹊跷,也许跟碧荷有关系。
可事实早已摆在我前,容不得我暗自洗脑。
我靠在慕德的肩膀上问他,“老林,你觉得碧荷怎么样?”
我决定要大吐为快,“这才多久?刚回国就巴巴领回来给我们看,”看着慕德那张肃穆的脸,“这次去新加坡,一周就回来了。要是以前,不得好几个月?”
“致远有分寸。”
儿喜就行。
“别以为我不知,你就是想早日抱孙!”
又是行。
哎,罢了。
慕德呵呵笑了起来,他喜这个话题,“有孙抱,那当然要抱的。”
三阳湖玩完,碧荷说要回滨江一路。行吧,我也不勉。她走了更方便我跟慕德说一些事。
我侧过看着老林,即使这一天要过去了我也还是十分惊讶,“我们去国多少次了?他跟以前那些前女友的衣服什么时候放在一起过?甚至一人一间房。”
“今天我去儿卧室,看到她的衣服都跟致远的摆放在一起了。”
他顿了顿,“跟致远兜兜转转十年了还能在一起,也许这就是缘分吧。”慕德看向我,语重心长,“早让他成家才是大事。”
我默默的靠回慕德的上,低声呓语,“这个碧荷,我们都知――她是不一样的。”
我拧着眉看着自己的丈夫――就不能统一战线吗?
我到很委屈,“有时候我们甚至都不知儿的行踪呢。”
我看着老林那不争气的样,再多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
院里那么多的芒果也全都没了――说是让儿摘走了。
这是我第二次问了。
谁信?他一个人能吃得了送得完吗?
因为我也想抱孙。
致远这个怪脾气,儿怎么可能会跟她共用衣帽间?以前我去国看望他的时候,他跟那些女朋友甚至都是分房睡的。
“行。”
我叹了气,还是把今天早上那件事说来了。
孙孙,这个老人想孙想的快怔了。
老林想开,我再度打断了他,十分惆怅,“谁能想到致远兜兜转转还是找了中的――”
慕德等我缓来了才说话,“结婚这事,我们都别他了。”
怎么不能当真?不说赖话,我儿个公主都绰绰有余!
我啧了声瞪着他,“可我还是有些不满意。那个秦书记...”还没等我说完,慕德制止了我,说当初不过是刘厅长的一句玩笑话,怎么就当真了。
慕德笑了笑,没有说话。
越说我越控制不住,“何止是衣服,致远刚回国的时候滨江一路我们也来过,哪有那么多女生的饰品?现在那房间碧荷的东西占了八成。”
梁碧荷在致远心中就是不一样的。
我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不承认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