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仔细回想着昨晚,那个奇怪的梦浮现在前,“唔……昨晚了个很奇特的梦,我先是梦见自己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走,然后在冻死的边缘,一团火又蹦来拯救了我。”
“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才给您端来。”娜略带歉意地说。
“雪莉?你姓雪莉?真是很罕见的姓氏呢。”米迦勒有些意外地说。
他的肤白皙但隐隐透一过于健康的红,双目呈现烈的金黄,过于缩小的瞳孔似非人之,目光炯烈,眉目深邃,鼻梁上有个小小的驼峰,双唇丰饱满。
“哦!这茶是多么的清甜可啊!可的小,你真是泡的一手好茶!不知明天还有没有荣幸能再喝到你泡的茶?”
“不用歉,娜,我又不是少喝一杯就斤斤计较的小气鬼。”
说到这里,娜的气势萎了去,棕黄的里失去光彩,“爸妈去海边货不在家,昨晚是我一个人过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昨天平常的就和白开一样。”
撒旦∶不接,只夸娜(星星)
“先生,先生?”
唉?
男人看到娜紧张的样似乎有些不满,他皱皱眉也没法说什么。
一团火……
“我的妈妈姓雪莉,爸爸觉得她的姓氏非常独特所以爸爸就随妻姓了,我也是跟着妈妈姓的。一开始妈妈不太同意,但是拗不过爸爸的倔脾气。”一聊到自己,娜的话不知不觉多起来。
米迦勒扶住娜让她站稳,好在那黑衣男人并未发话而是坐在了娜与米迦勒旁边的桌旁,百合花的花在男人靠近后萎靡去。
糖糖(作者)∶撒旦接不接夸夸群的活?
绅士嗤笑一声,朝娜伸手,“我叫米迦勒,认识一吧?”
忽然受到一目光的注视,娜抬起,瞥见一抹黑风衣外套的衣角,门铃叮铃,又来一位客人,比米迦勒还要大。
娜的话打断了米迦勒的思考,“店长让我去服务其他客人了,您有事叫我就可以。”
娜有些懵,但仍然礼貌地伸手回握了,“我叫娜・雪莉。您叫我娜就可以了。”他的手微凉,反倒是娜的温。
米迦勒眯起睛,昨夜确实是透骨寒风,那团火意味着什么呢?撒旦来到人间,难是他?他对这个可怜的姑娘了什么?趁刚才握手,他用神识探娜的中,除了虚弱并无异常,是自己意会错了?
娜的家世背景简单到像一张白纸,撒旦来找她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她刚刚提到父母去海边货,而他刚从海边赶来,那里哀嚎一片……但愿她的父母尚在人间,不然丢她一个可怎么办啊。
米迦勒打趣着。娜也灿烂的笑容。
天哪,别再拿我打趣了,我是如此的平平无奇,怎么今天突然变成了炙手可的交际花,人人都想跟我说话。娜在心里嘀咕,对他行了个屈膝礼后躲开了。
米迦勒微笑送她离开。
他门后径直朝娜这边走来,骇人的气势吓得娜后退一步差跌米迦勒的怀里。
可千万不要啊,这里的氛围也太奇怪了。
娜红茶泡的不太好,男人也没尝来,一气喝完后大赞娜手艺不错。
米迦勒随即拉开话题,“一般倔脾气都容易遗传呢,这样说的话你家里的孩肯定有像你爸爸的吧?”
“我要一杯红茶。”说完,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掏两张大额纸币,好像要特意盖过米迦勒似的。
“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娜小你格外可,如果赏脸想邀请你参加舞会。”男人笑容对娜微微一笑。
某人:凭什么对着他笑,不对我笑啊?是我夸的不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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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米迦勒笑,“昨天是圣诞夜,你们一家人肯定聚在一块度过了难忘的夜晚吧?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嗯?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这是要发财的前兆吗?娜腹诽着接过钱走去后厨。
娜被叫去帮还书的客人结账,年老的玛丽脚不便脑也糊涂,差不多的活都得她来。算完了账送走客人,娜先接了一杯递给米迦勒。
“额……我明天还在这里的,您还有其他什么事吗?”娜抱着手臂对这盛赞受若惊。
娜吃惊地睁大双:啊?这是在夸我?
娜放松来:“爸爸妈妈就生了我一个,所以……很有可能我遗传了爸爸的脾气,哈哈哈。”说到后面娜觉得好笑,咳了两声。
像蚊哼哼一样。
男人的黑发整齐梳向脑后,光洁的额,黑西装外套了件黑羊绒大衣,长至脚踝,形大,西装外还挂着银质怀表。
娜想,待会路易斯不会也来吧?
男人虽然气势凶,但并未难为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