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也永远回不去了。
你的瞳孔剧烈震颤起来,难以置信地对上巨蝎上的那一对中。
终于走那片令人窒息的石林,你们面前现一片平坦的岩地,你四观望,在心里计算着方位,同时指尖拨动细线,将那逐渐靠近的沙蝎一拽得更近。
“咳咳咳!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可能……可能是什么小动……骆驼……沙鼠……什么的……”
祁煜意识皱起眉,想要纠正你海洋已经涸,连森林也退化成了沙漠,而这一切的一切,皆因王城里那些荒淫无度的王族。可是一想到你也是那些王族的后代,他便又将那些话咽了回去。
不擅长撒谎的人每说一句谎话都要呛一,最后祁煜呛得满面通红,连呼都急促起来。
你想到什么,曲肘了后的人,他低哼一声,语气郁闷:
“抓紧我,沙尘暴来了。”
是巫皇,他一只更大更的沙蝎咬死了你的巫傀,还顺着引线找到了你们。
你坐在他前偷笑,心中腹诽:“狡猾的利莫里亚人,撒起慌来演技也不湛。”
开的手铐,我居然一觉都没有。”
“就算最后真的被剖挖心,本公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他肆意地狂笑着,张嘴吐中的沙蝎,那泥沙成的巫傀中有你的鲜血为引,不过片刻,你便受到腔里传来钝痛。
引线终于紧绷到极致,前方的不远也骤然卷起一飓风,大量的沙土飞扬起来,像是起了一场黄褐的雾。
“你说的这个故事实在荒诞,不过确实也吓到本公主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本公主更要好好看一看这王城外的风景,到底有没有书里描绘的茂密森林与深邃海洋。”
果然,当黄沙渐渐平息来,夕阳的最后一束光也被地平线吞噬,一只巨型沙漠毒蝎,举着两个硕大的螯钳,虎视眈眈地看着你们。
祁煜警觉起来,他抱住你的腰,猛地骆驼的背,拽住你的手腕将你护在后。
而背对祁煜的你,却目光沉沉地看着前方,藏在毯里的手指迅速拨动手心的引线。
你站在祁煜后,目光死死盯着那沙尘之后的巨大阴影。
你在心里:确实是传闻而已,而这传闻究竟会不会变成真的,可全都看他的了。
你趴伏在躁的驼峰上,安静地听完了所谓的“公主的传闻”,然后喃喃开:
一整枯树被连起,卷在狂乱的泥沙里朝你们呼啸而来,祁煜扣紧面,拉着你躲一石里。
祁煜又向你复述了一遍完整的“公主的传闻”,和侍女们一直用来哄你睡觉的那个故事不同,在“公主的传闻”里,公主将在成年之日,以纯净的童女之,献祭自己的与心,用以维持这个供养她的王城的运转。
那是你的血。
“什么?”
“原来如此,可是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啃了本公主的嘴,你有看到什么钻我的帐篷里吗?”
最后只巴巴地说了句:“传闻而已,更何况,你现在已经逃来了。”
“咳……咳咳!我……你睡着了,所以才没觉到吧。”
他将手轻轻放在你的,缓缓抚至发尾,像在安。
你恨恨地咬紧后牙,只恨自己太弱,意识攥紧祁煜的衣摆,轻轻晃了晃。
“祁煜……你打得过它吗,打不过的
你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颓丧的味,像是已经认命的模样。
你低看向手心的线,没有断,顺着细线看去,另一牵连在巨型沙蝎的腹。
呼呼!
只见那瘆人的异形中,死死咬着一只型瘦小的沙蝎,稠的血自螯中渗来,滴答滴答地砸在沙尘里,
那是一只俯卧在地上的庞大猛兽,背后扬起的尾刺足足有十几米,你紧张得额冒汗,直觉有什么东西超了你的预想。
“你还听说过什么公主的传闻,都一一说给本公主听听。”
公主的传闻,有两个版本,一个传在外,给世人听,一个静静述说,给公主听。
那石般漆黑的珠里,倒映一张苍老扭曲的脸。
它此刻耀武扬威地站在你面前,是想嘲笑你的无知与孱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