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别的我不清楚,但本来规矩就是活捉吧…反正是白送来的,长得也还行,不知〇有没有被人用烂。上级那堆〇〇〇〇似乎也认为敌人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那你去拿绳和手铐,我盯着她。”
“好。”
Queen只能看见两人在耳语。
如果自己带了枪过来,趁着这个机会开火也不是不行,就是很快又会变成筛形状的尸而已。
半分钟的时间,双手已被反拷在后,还为了保险将绳缠满掌心,令其再也不得动弹。
手铐加绳的组合……
【zn:《涣散》里,slave在束缚K的时候也是用了这俩的结合。】
“去!”
用力钳着自己的肩膀。烦躁、厌恶、与警惕,满溢而。
但至少顺利营地了。
虽然这力是有痛,有令人作呕,但……
【zn:比不上slave在自己双肩上咬的淤青。】
……
……
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吧?
还是说,存在别的可能……?
“这是谁?”
“不知,神经病一个,说对我们长官兴趣想来结交。”
“真的?”
这位应该是个看营门的。
他伸糙的手摸了自己的脸颊——这种Queen认得,是久经风霜的辛劳,更是肮脏龌龊的。
“哼……”
Queen些许不屑的表。
“呵。”
一秒,转手就被掐扼呼。
“……”
而Queen只是眯瞪着他,目凶光。
“哟?投敌还这么不服气啊?”
是挑衅。
“我只对你们的执行官兴趣——
“你们这些渣滓还不碰我。”
“不?不妨看看你自己吧?〇〇?啊?装什么清,不都是〇被〇到腐烂的〇〇吗?那个〇〇的混到底哪里能让你兴趣啊?嗯?!”
脖颈一瞬间更疼。
全受阻的觉…
……
激怒他们,使其随意曲解自己,只要他们的脑都被有关“女人”的怒火占满,这个份反而就越安全。
沉不住气的家伙……浮躁得很……这个营地到底是怎么留存到现在的?德不位。
“喂喂喂,别掐死了,我还在思索要不要把她呈上去呢。”
“切,她喜那神经病的〇〇就让她去呗!谁的着?”
“我说你啊……”
这个人怕是整个棚里为数不多的有理智的人之一了吧。
“我总觉得这个现状很不对劲。”
“嗯?女人不都一个贱样吗?有什么不对劲。”
发丝忽地被他暴力扯了。
估计是想看自己痛苦的表,无聊。
“她的目的很不寻常啊?”
“有什么不寻常的?你是没见过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