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她。”李纵继续,“她只抓打铃前的五分钟。”
“运气应该没那么差吧?”
……想穿以前的校服。
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不能再破防。连夜打了耳骨,用肉的疼痛转移神上的折磨――是折磨,他希望她他,而不是单纯看上他的。
于是坐在塑料椅上,等待着穿孔工。
叶雾初捂住他的嘴,“不许带坏小朋友!”
“十三岁。”李纵给了肯定的答案,有带坏未成年人的嫌疑,被她瞪了一。
纵哥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回去再说。”
“程又没限制我指甲。”他笑,“一个陪陪你呗,长来也顺便提醒我、该陪你换新的了。”
早一些来的男生也定了决心,“我也要打!跟她的耳钉,要一样的。”
所谓的校友谊使得人毫不避讳地牵着手,离开小小的工作室。
叶雾初:“……”
李纵并不觉得过分早熟影响自己生活。十四岁梦遗,他梦到了叶雾初的脸。跟他打耳那天的脸,他被疼哭的小青梅红着睛,噎着打他。
他想她,梦都在想着她。
太影响形象的话。
“罪恶吗?”
耳有,她抬,“我可以自己来。”
打耳骨的理由朴素得让人发笑――在她说“炮友”之后。
“……你犯什么病?”
侧睡压到疼的地方,李纵翻,看到被单上的脏污。
“我觉得还好、就是不知明天会不会抓仪容仪表。”
“好!”被这么一激,女生定决心,“我要打!”
可惜他是坏学生。
好学生跟坏学生讲不通。
“疼吗?”男生问女生。
一中校服,差不多十年也没变,蓝白的土土运动服,让人倏然升起莫名的念。
某位学长开问,“你们教导主任、是阿?”
文理分班前,他们了一年的同桌。假如在那个时候谈恋,上课期间,他理所当然地牵她的手。
“喂。”叶雾初扯了扯李纵的衣角,“不太好吧……”
“张迎吗?”
“可信的。”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中被她抓了三年。”
“早熟不全是坏事。”某位学生时代跟“校霸”挂钩的坏学生悠悠开。
轻飘飘的,坏学生瞥了她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是这样吗?”女生睁大睛。
叶雾初:“……”
女生注意到她显的耳钉,问,“的耳什么时候打的?”
那时还不知,是一。
叶雾初好心发作,“学生还是学习为重、长大一再来打也行。”
“不罪恶啊。”他收回视线,“假如有人这么我、一我都跟你早恋了。”
一旁的学生不能再担心打耳可能引发的炎症,叽叽喳喳,不了决心。
“谢谢学长!”
纯得令人发指。
“可怕的大人。”店员叹,“伸手吧帅哥,女照灯这个空我帮你。”
她瞪了他一,后者笑着改,“好,我闭嘴。”
“不罪恶吗?”
他不仅没有罪恶,还很遗憾。
拯救未成年人无果,叶雾初踢了李纵的小,“你不觉得很有罪恶吗?”
叶雾初的指甲还在构建,李纵了自己,“待会帮我一个一样的,大拇指。”
校霸很有经验,“早读来早就行。”
“……”
鸡巴还是的。脑里依旧是她哭的模样,他幻想着她发育不太完全的,摸都没摸,毫无经验的男抵着被角,糟糕地了第二次。
他们礼貌谢。
说不,拖字诀尤为实用。
“……好久以前了?应该有十年了?”
和女生对视的瞬间,两人都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