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了……”女孩的眉紧皱,已经是忍到了极限。可是她刚说完,后的男孩又是一个大力地,带得她前冲,如果不是有个枕隔着,说不定就撞到了。
“本来就是一次啊……”
他听到了没有?
她已经求了很多次了,但是速度却越来越快。
“啊!”她累得只剩,发沾在脸上挡去了视线。可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因为那男孩得太深,在带给她痛苦的同时,也明显觉到又一浊。噗噗、噗噗……那声音不绝于耳,好像一直在持续,没完没了。
旖旎的风光刺目诱人,他的眸更深,大又一次贯穿躯,引得女孩放声尖叫。
“不只!是好几次……”她抱怨,只是因为她的承受能力有限。
她的泥泞不堪,她知,却无法停止。
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把棉制布料蹂躏得卷皱变形。快积累到极限,于是突然地暴发。她全搐,蜜中涌大量淫,淋在他的分上。温的似乎也涌遍了他的全,把他也到了边缘,男孩低声一吼,重重地抵女孩的深
所以……对瑞,他只要全心全意就够了。
“你说过……只要一次的……啊!”她差咬了自己的,因为刚才那一又撞到了。电在她腹腔激,她要使劲地忍住才不让自己叫得太淫秽。
为什么还不停来?
“我没骗你,这只是一次。”他的手扣紧她雪白的翘,将她的提一些,更方便自己的。接来的撞击更加顺畅,的分更多的***,顺着肉汩汩溢,还夹着他先前的华。红艳的花,清白的蜜,晶莹潋艳,绚烂夺目。
“唐糖……不要了……”
她张开嘴大大地呼,伴随而的,就是一串嗯嗯啊啊地叫声。弱、曼妙,是因为激所至,“啊!求你了……慢一……”
太累了,不知了多少次。换成现在这个姿势,像是野兽在交合一样。他偶尔会低来咬咬她背上的肌肤,真像电视上两只小兽的交。她无奈地随着摆动而叫,发她的快乐与不满。
她的声音破碎哀艳,可是在他听来却是如黄鸟绵蛮,在促他更加卖力,让她升上云端,而不是扫兴地哀求。本来缓的攻击又快了起来,大的摩柔的通,快袭上全,在两人之间激。
男孩嘿嘿地笑起,可是的动不肯停歇。
光斑散在床单上,绿布面被描上了几块花纹,仿佛是淘气小孩的信手涂鸦。可惜那床单的主人没空欣赏这么可的图案。他压在一女上,淫靡地抖动,蛮横地纠缠着粉的躯。
“啊!”她的脸贴在床面上,声音闷闷地传。
应该停止的,她还是个孕妇呢,变得那么丑,亏他也受得了。
日越升越,转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而二楼的房间,激上演,比那阳光还要眩目。屋里的人看不到,因为窗帘完全地拉上,可是仍有一丝一丝地光线,透过帘了来。
一波一波,深深浅浅,定不移地实施他的人生大事。
能接受那个孩存在的事,而且还计划着,以后应该怎么与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