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觉得我必须告诉你。”祁衍认真的说。
“你说。”
“祁远他,偷亲过我。”
“什么?!”祁臻激动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着睛看着祁衍。
祁衍,认真的说:“就是我和季真言喝醉了倒在沙发上睡觉的那天,他趁我睡着了偷亲我。”
祁衍发现,以前他面对一些不堪的过去,无论人或者是事,都是一味的逃避,就像那天开学的时候,他见到陈渐程,选择用逃跑的方式,不愿意面对俩人睡过的事。
也许,祁衍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心。
祁臻双手腰,气的在屋里走了两圈,边走边骂:“这小从小不务正业!在天津一带到野,什么花样没玩过,注意打到我儿上,反了他了!”
祁衍看着祁臻现在健朗的模样,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肚里。
“爸,这件事是陈渐程告诉我的,他说这是祁家的家事,他不好理,所以要怎么全看你。”
“那陈渐程就没有多说什么吗?”祁臻有些言又止。
“在这件事上,他很尊重我,还有咱们祁家曾经对徐北光过的事,以及家祠里的那个东西,我都知了。”祁衍淡淡的说,他知他爸有事不想告诉他,瞒着他的原因是想保护祁衍,可是这些事不说来的话,会永远横在父二人中间。
“你都知了?唉,我是不想让你接这些……”祁臻捂着脸叹气。
祁衍扶着他的胳膊说:“这段时间我没有跟家里联系,就是跟陈渐程去了趟家祠,他把家祠里的相柳除掉了,所以你的,才会……”
祁臻拿捂在脸上的手,“说到底是我们祁家欠他们的。”
祁衍轻笑一声,“你不是都同意和JC合作了吗?”
这不就是化戈为玉帛吗?
祁臻看着祁衍,笑骂:“你小,见事真是越来越通透了,不理公司真是可惜了。”
祁衍笑:“我啊,志不在此。”
冬日的阳光带着划破寒冷的能力,变得格外温,庭前的竹叶承载着阳光,由仙气滋养的竹林泛着绿油油的光泽,一幢古典的小屋坐落在竹林间,清幽雅致,恍若世外桃源,可只有这里的翠竹才知此曾经发生过多么荒淫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