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没办法了。”祁衍抬坐到他对面,把绵绵放了去。
绵绵一落地,立到了孙祎上,孙祎把他抱了起来,星眸微微眯起,他似笑非笑的对它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
绵绵没说话,而是张嘴在孙祎的手上咬了一。
祁衍惊的一僵,不愧是太初的儿啊,说咬就咬了。
孙祎把它往旁边一丢,绵绵到地上,低着小脑袋,跑到一旁的猫窝里蜷起睡觉了。
“呃,他,他,他怎么变得这么乖?”祁衍简直看呆了。
孙祎手一摊,无奈的说:“欺怕呗,知你舍不得对它动手,就耀武扬威呗。”
祁衍语,捂着嘴咳了两声,“前辈怎么称呼?”祁衍心里还是有害怕他的。
孙祎抓了抓发,“你叫我孙祎就好了。”
“啊这,会不会不太尊敬?”
“叫其他称号的话我怕你有心理压力,所以你还是跟他们一样叫我孙祎吧。”孙祎了一个十分亲和的笑。
“好的,孙先生。”
“……”
“今天把他带来是想问问您,他是不能变回人形还是有什么不得已?不然他老是这样用本待在我边的话,我有诸多不便。”祁衍谦和的说。
“不得已?”孙祎瞟了一绵绵,看了片刻,了然一笑,“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样啊?”祁衍看着他神秘兮兮的样,越发好奇了。
孙祎看向祁衍,认真的跟他说:“当初,他妈妈陈悦齐要去中州岛与世隔绝的时候,我曾经跟他说过,要他化成人形守护陈悦齐,但是他拒绝了。”
“这,跟他现在的况,好像有相似……”祁衍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那他为什么不肯变回人形?”
“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化形了,后来陈悦齐要去中州岛,他当时就这么跟我说,他说他想尽一个该尽的责任,用这种方式陪伴陈悦齐,然后我就收回了他的法力,等陈悦齐去世之后他才重新化形。”
“那这么说,他现在也是这么想的了?!”祁衍扶着沙发的手都激动的握紧了。
孙祎深一气,有些不忍心看祁衍,“嗯,他八成是这么想的,你看看他对你的那些事,真是……说句不好听的,令人发指,你去青云观的那天他不是来见过我吗?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