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线已经完全封锁,申简被堵在境,虽然他还在境逃窜,可行踪一直在他们的监视,只要苏天翊令追捕,他只能束手就擒。
祁衍失笑声,冷声嘲讽:“你不是很能吗?连他想什么你都不知,你特么到底什么吃的?他是你媳妇儿不是我媳妇儿,我怎么知他要结界符什么?”
细长的手指叩击着桌面,发清脆的声音,苏天翊殷红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还以为什么问题了呢,原来是时青害怕他了,不过害怕也好,以后就不敢随便离开他了。
祁衍愣了两秒,什么况啊,苏天翊跟吃了炸药一样,他虽然跟苏天翊有仇,但还不至于这么暴躁吧,他猛地一拍桌,“你要是真能保护好他,他为什么会找我要结界符,几天前他就失去音讯,现在……”
苏天翊瞟了一空的盒,紧紧地着手中的照片,“不是死就是活,”他将照片翻了个面,照片背面有一个日期,是五年前时青被绑架的那天,苏天翊的瞳孔瞬间收缩,“申立参与过天津绑架案……”
罗骐抱着一个小盒走来,放在苏天翊的办公桌上,望着描画着诡异符文的盒,苏天翊心底升起一不详的预,“谁送来的?”
苏天翊接过小纸条,扫了一上面的字,上面写着苏天翊收,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盒来得莫名其妙,苏天翊没有放警惕,正准备深思,手机却在此刻响起。
“这个盒看上去,好像装过什么东西,但是那个东西不见了。”罗琪紧张地看着苏天翊。
十余年的斗争快结束了。
“等等,”苏天翊厉声打断他,“他为什么要找你拿结界符?”
“来。”
苏天翊气得脑门突突直,“你给了吗?”
他无奈地接听键,手机里传来祁衍焦急的声音:“苏天翊,时青事了吗?我这几天怎么联系不上他?”
陈旧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被血染成红的槐木底座上只有一张照片,还是时青的照片,苏天翊连忙将那照片拿了来,照片上的时青脸上有一未脱的稚气,眉目清秀,照片的边缘有些陈旧泛黄。
见祁衍这担心时青的架势,不知的还以为俩人是一对呢,想到祁衍喜时青,苏天翊翻了白,不禁语气不善:“你闲得没事那么多什么?他在我边能什么事?你找他嘛?”
当年罗骐可是亲看见申立自杀,他血的气味罗骐十分熟悉,苏天翊丝毫不怀疑他的话,看来这个盒是申立的遗了。
他烦躁地拿起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让他更烦了。
罗骐担忧地看了他一
“少将,这盒不对劲儿。”罗骐紧张的声音传来。
“我就是因为这事才找你,结界符我叫人送过去了,要亲自交到时青手上,但是我联系不上他,符纸也就没给他……”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罗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将军,外面有人送给您一份礼,但是没说明来意。”
苏天翊转向他,盒仍旧静静地躺在桌上,没有异样,可罗骐说不对劲,苏天翊还是长了个心,对电话里的祁衍说:“先不跟你说了,我这边有事,把你那符的破解方法发我。”
一样。”
“这你不用,看好他就可以了,不要让他傻事。”苏天翊吩咐完将电话挂了,看着铺了一办公桌的文件,他的神渐渐柔和。
说吧,他挂了电话,同罗骐一起研究这个盒。
“那人把这盒交给警卫员后就跑了,上面留了一张纸条,说把这盒交给你。”
“没有活的气息。”苏天翊向后撤了一脚,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后,用法术将盒打开了。
罗骐严肃地对苏天翊说:“我闻到申立的血腥味了,虽然很稀薄,但那就是他的味,我一辈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