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鞍上,其实差不多是坐在谢钰上,季真言看着有些遥远的地面,心慌的厉害,紧紧抓着谢钰的手臂。
“缰绳给我,你们不用跟着。”谢钰淡淡地吩咐完,从饲养员手里接过缰绳,单手搂着季真言的腰怕他掉去。
拽着缰绳的手轻轻甩动了一,银霜和主人的默契被调动起来,它迈着步悠然地朝室外场地走去。
大约是银霜很聪明,又或者是谢钰驭的技术娴熟,银霜慢悠悠地行走着,坐在它上的两个人受到的只有平稳,谢钰奖励地摸了摸它的鬃。
季真言紧张的心也逐渐放松。
“听家说你一天都在术馆谈生意?”季真言关心地问,“你晚上吃饭了吗?”
谢钰淡淡地回:“还没呢,不过见到你就不饿了,”说着,他将脑袋在季真言颈窝埋低,深嗅一他的气味,“你好香。”
呼洒在肤上的,季真言歪了歪脑袋,调侃:“真没想到以前那个正人君一样的大少爷还会说这种话……”
经他的提醒,谢钰想起上次在红杉林里他拒绝季真言的吻,还嫌弃他全都是烟味的样,他没好气的闷哼一声,搂着季真言腰的手收紧,“不听我就不说了昂。”
“别,”季真言连忙捧着他的脸,在夜到来之前照着谢钰清晰可见的帅脸上亲了几,“我喜听。”
谢钰傲地把脸重新埋他颈间。
“我听菲奥娜说,银霜是你十六岁的生日礼,真好,可惜中国那边的术受众人群很少,要不然我也跟我爸说叫他给我买匹小。”季真言也尝试的抓着谢钰手中的缰绳。
谢钰双微阖,幽蓝的瞳眸变得狭窄,恍若深海,他漫不经心地说:“这也要攀比?我十八岁的生日礼是一座岛,你也要买吗?”
“啊,”季真言愕然,Roger家太有钱了,他悻悻地拽了拽缰绳,“那算了,我还是跟你学一怎么骑吧,还有啊,你能不能别枕在我肩膀上说话,你巴太尖了,说话的时候老是动,磨得好。”
谢钰闻言抬起,将脑袋靠在季真言耳侧,视线稍微往一瞟就能看见衣领里光的肌肤,他神不由得一暗,他还记得这有多,的嗓音不由得开说:“骑简单得很,但是上能的事就多了去了……”
暗哑低沉的声线代表着什么季真言再清楚不过了,他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在夕阳共乘一匹漫步在一望无际的小平原上,落日余晖覆盖着红枫与草原,三种颜的混合勾勒描绘了一幅绝妙的画卷。
季真言还未开,余的话被谢钰堵了回去,他抱着季真言继续行那个被打断的吻,他锐的察觉到他对这个人变得渴望,只要在他边,暗藏在的浴火就能被勾起来,连他多年的冷静与教养都抛诸脑后。
谢钰的双眸陡然睁开,灰的天幕他幽蓝的眸变得晦暗不明。
他明白了,他这是对怀里这个男人,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