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把恋和学业分分清楚啊,你这样怎么跟你爸交代?”亨利看着他的成绩单直叹息,明明不是个笨小孩啊,怎么……
他正愁得不行,忽然接到了谢钰的电话。
“啊~”季真言拉长了声音,“那天你连再见都没说就把我丢哪儿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学校。
手机画面闪动的光芒在他脸上转换五颜六的光,他的神愈发冰冷,连畅帅气的面线条都变得寒凉。
季真言脸一变,如临大敌。
当天晚上,谢钰也不怎么好过,他翘着二郎窝在床上玩手机,游戏的声音开得老大,虽然在打游戏,可心思没在手机上,神一个劲儿地往门瞟。
然后,谢钰就踏了一个和其他公哥一样的继承人之路,被条例规矩束缚着,再也没有自由。
放空的大脑忽然涌一个画面,一个关于季真言的画面。
依稀记得七岁时跟着母亲远渡重洋到国,站在镀金沉重的大门前见到一位穿着西装披着大衣,眉深邃的男人,他蓝的睛在看见谢钰那一刻和冰冷气质不相符的温。
谢钰知这是他老爹。
躺在床上看着米黄的天花板,嗅闻着异国他乡的空气。
“少爷,老爷叫您楼参加宴会,”乔雷敲了敲门,老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丝毫不敢懈怠,连忙拉开房门,“少爷……”
这玩意儿……怎么能相提并论?季真言叹息着摇摇,虽然没啥用,可也不失为一个迂回的解决办法,免得被劝退……
季真言叹气的力度更大了,他愁的手指收紧,将成绩单都了褶皱,“我也不知为什么,心绪不宁啊,偏偏要赶在这个时候考试,为什么不能在我心好的时候考试呢?”
好奇怪,他虽然和Roger是名义上的恋关系,但俩人归究底就是炮友,季真言很清楚的知这一,Roger不想季真言了解他的一切,直接阻断了季真言想往前更近一步得到他的心的机会。
季真言着成绩单额角直,上面各科的成绩全都是C,还印着一个非常大的PASS,他着发疼的眉心,直叹气。
这可是第一次Roger主动给他打电话啊,季真言激动得不行,两天的郁闷心一扫而空,他连忙丢手上的成绩单去外面打电话。
季真言不知该怎么办了。
季真言转过,紧张地说:“你可别告诉蒋宸啊。”
他又跑了。
亨利看着他都快咧到耳朵的笑,只叹息。
回应他的只有一扇大开的窗,窗灌的寒风将房间的薄纱窗帘和床幔得在空气中飘……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亨利无奈地摇摇。
他站在枫树,红的枫叶从他修长白皙的指尖落,温的眸中蒙着一层金的阳光,像降临在世间的天使,红连帽卫衣衬着致的面容,浑透着自由自在的气息……
谢钰会心一笑,幽蓝的眸温柔地几乎能,
除了外观,里面家摆设也都很陈旧,都是古典的欧式风,细闻的时候还能闻到时间所带来的湿腐败的味。
亨利嫌弃地看着他,“你是脑不好使,全系都有这次考试,你觉得蒋宸会不知?”
谢钰很讨厌这个地方,哪怕住在古堡里最奢华最大的房间他也厌恶。
“不过,”亨利又话锋一转,“我看他最近好像在倒腾什么事,忙得见不到人,应该暂时没空你,你现在唯一能弥补的就是在校庆上好好表现,用好弥补坏。”
他真的很讨厌华盛顿的老房,这个古堡存在百年有余,久历风霜,整外观泛黄看不原来的颜,墙交接的地方被雨冲刷变黑,整个古堡都透着历史的厚重。
“嘛呢?宝贝儿?”他的声音磁慵懒,还是一如既往的惑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