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分药了,呛得他直咳嗽。
那些人放开手,却没有离开,而是退到旁边围观。
季真言趴在卧榻上,白的脸咳得通红,欧熊走到他面前,伸手脱他的衣服,动作十分小心。
药力很快就经过胃分解蔓延到的每一个角落,季真言的瞬间浮上一层粉白,随着力量减弱,理智也在逐渐退散。
他摇摇晃晃地伸手抓着欧熊大的手腕,眉间写满了拒绝,仿佛浑满箭矢却依旧不屈的战士,可他的五官太温,素中裹挟的毅不屈让人为之心颤。
欧熊抿了抿嘴唇,他是喜季真言的,长得漂亮柔能让人生无限的保护,可惜了……
他在心里叹了气,甩开季真言的手,继续脱他的衣服。
药作用,季真言的呼逐渐加重,的变化更加明显,心理的渴求也愈发烈。
四周的摄像机上红闪烁着,在人群中格外瞩目。
外套被脱了来,只剩一条黑仔和一件米白的卫衣,随着脑海中意识的逐渐失,他觉有一双糙的手从他衣服伸去了,抚上他的腰际。
季真言已经绝望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动,众人纷纷向门望去,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好像在等什么人来。
紧接着,一众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冲了来,迅速和房间里的人扭打在一起。
这些人季真言认识,是谢钰的保镖。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他们怎么会现在这里。
还没细想,谢钰就走来了,他迎着光,五官变得清晰冷冽,凌厉的神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季真言上。
他在卧榻上,手腕垂在耳侧,面绯红媚如丝,粉的唇泛着莹莹的光。
保镖很快把屋里的人全扣了,速度快到令人咂,保镖对谢钰说:“人都收拾完了,那他……”
“先把人带去。”谢钰吩咐,保镖听了命令,立把人带走了,房间里再次剩两人。
季真言睁睁地看着谢钰信步向他走来,一双长将木质地板踩得咯吱作响,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挑起季真言的巴,凝神打量了他片刻,方才启唇:“被药了?”
说完,他刚准备转,手腕就被季真言抓住了。
一阵哀求声传来:“别,别走,求你,别走……”
大约是药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就像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
谢钰心一紧,剑眉微挑,神却一刻都不肯从季真言上挪开,他上沐浴的香味随着温的升在挥发,甜腻腻的,让人想咬一,可他却故作镇定,面无表地转过,“你被药了,洗胃都没用,我去把那个人叫来帮你解决,不然你会憋死。”
听见他这话,季真言的惶恐地抖了一,他一把抓住谢钰的手腕,泪汪汪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不,我不要,不要他。”
谢钰拉他的手,冷声说:“那你想死吗?哦,对,你确实想死的。”
本来看见这一幕是激动的,可一不小心谢钰就想到上一次跟季真言上床,他把自己的尖咬破了都不肯叫一声的样,谢钰想想就有气。
察觉到他要走,季真言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卧榻上爬起来了,踉跄着追上只有两步之遥的谢钰,浑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却终于抓住了他的手。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