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人对他说,你自己编不曲吗?如果自己不能编曲,等于一辈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谢钰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就是为了别人的一句话,他就放弃了音乐?他就脆弱地不堪一击?”
蒋宸失望地看了他一,“你还是不太了解他,他这个人,会对自己在乎的事追求尽善尽,那个时候我也对他说过和你一样的话,但是他告诉我,一个真正的艺术家,需要的是创造力,而不是重现别人的辉煌。上帝为他开了一扇窗,却关上了一门,将他永远困死在遗憾中。”
谢钰沉默了,他嗫嚅着嘴唇,说不话来。
蒋宸继续说:“谢钰,你知吗,季真言从小就,取向有问题,他在国一直压抑着,这才会在国时一遇见你就奋不顾的追求你,甚至不顾及后果,他告诉过我,他喜你,我也能看来。可他的喜在你的里已经烂大街了。”
“有些人的就像花一样,只为一个人开一季,季真言只是恰巧长在你人生的旅途中的一朵玫瑰花,不是你生命终的玫瑰花,有些花凋谢了就不会再开第二次,站在你们两个人的角度去看彼此,看到的只有不值得和无尽的失望,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放呢?”
蒋宸从手边拿起一杯新酒,他递给谢钰说:“季真言那颗向往自由的灵魂,早就在无声无息中被社会加铸了一重名叫德的枷锁,尤其是在社会风气不算开放的中国,他原本以为遇见你,就不用顾及这些人的光,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发现,原来他所期望和追求的,也不过如此,又不堪,就像他所追求又抛弃掉的音乐一样。”
谢钰沉默地看着他手中的酒,蒋宸拿得很稳,杯中的酒就像他现在的脸一样平稳,波澜不惊。
谢钰没有接过酒杯,转离开了宴会。
半个月的时间,谢钰意志消沉,他大多数的时间都窝在这个公寓里看季真言的录像,他心中思绪万千,不知该如何选择。
他要不要回国见季真言呢?见了他又要说什么?更重要的是,他和季真言还有见面的必要吗?季真言已经让蒋宸帮忙删掉那个视频,那么他肯定清楚这件事是谢钰的。
他该怎么面对季真言……
他烦的抓了发,光洁的额,他烦得不行,手机又没地响了起来,他原本还以为是爸妈或者公司打过来的电话,正准备把电话挂了,谁知,看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他愣住了,陈渐程的电话。
在铃声响起的第二遍,他把电话接通了。
“喂,哥。”谢钰经历把语气放的平和。
对方沉寂了几秒,才开说:“你那边什么声音?有儿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