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言他还好吗?”
“你不是看到了吗?不如你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一想,他过的好吗?”时青挑眉说。
时青的话,锋利如刀,噎得谢钰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季真言现在是照你期望的样活着吗?”时青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谢钰摇了摇,悲凉万分的说:“我知,这世间的许多事,都不会符合我的期望一帆风顺去,失望才是人生常态,可这种况是我能给他的最好的选择。”
“可是你问过季真言的意见吗?你有没有问过他想过什么样的日?他往后的余生要选择怎么过?你问过吗?”时青问。
这一连串的质问像一把刀一样,径直戳谢钰的心里,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前的男人。
“谢钰,你是个小孩吗?你说这话幼不幼稚啊?还你以为他选择,一个人不是要成全对方,也不是为对方考虑,而是要尊重对方的选择。”时青用手指着桌面,指责的话语针针见血。
“可是每个人的都不一样,我跟他……”谢钰的脸上浮现痛苦的神。
“我知,有难言之隐嘛,可是你的这些难言之隐告诉过他吗?他要怎么样选择,你问过吗?你要不要尊重一他的决定呢?”
“他的决定……”谢钰默念声,“可是这件事的后果无法预估,恐怕是一个我跟他都无法承担的后果,并且我看着他现在这个样,不也好的吗?。”
时青简直无语了,“你是希望看见他什么样呢?他是个男人啊,难不成要每天以泪洗面?就是因为他不能这样,压抑在心底的绪会比常人,更多。”
“还有啊,”时青咬牙切齿的说,“他跟我说了,你这几个月都是在装病,你这件事的地不地啊?我是真的搞不明白,季真言上辈是刨你家祖坟了吗?!你都不对他说声歉吗?他这几个月怎么熬过来的?你为他想过吗?”
谢钰歉疚的垂脑袋,时青的这些话,简直把他打尘埃里,被亏欠埋没,他整个人都卑微的抬不起。
时青站起,对谢钰撂一句话:“你就像个小偷一样,在那儿偷窥吧,你最好日夜期盼他能照你的希望好好的生活去。”
谢钰看着空的位置,心中复杂万分,从季真言离开他的那一刻,他的一颗心包括灵魂都被他带走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季真言,思念难捱,他直接抛了一切飞到意大利跟在他边,哪怕就远远的望着他,都觉得甘之若饴。
可是他昨天晚上竟然看见季真言跟一个乞丐坐在一起,两人就像伯乐与期一样,隔着多重的社会阶级,遇见了生命中的知音,哪怕只有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