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煜无所谓,他不兴趣,也不在乎。
“医生,我想问一,半个多月之前,徐泠洋因为什么缘故来行心理治疗?”等这里只剩他们俩,林煜终于找到机会了。
他是路痴,记不得来这里的路,只能趁这个机会赶紧问。
心理医生有些为难地说:“这个是病人的隐私,我们不能透。”
林煜沉思两秒,神严肃地说:“既然不方便透,我就捡我想问的您来回答吧,只用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了,这个不碍事吧?”
“呃,我尽量吧。”心理医生见林煜在徐泠洋面前能不卑不亢,可见这人不一般,不能得罪。
“十年前徐泠洋被柯义堂绑架过,据我所知,徐泠洋的胃病和绪不稳定是否都是在那场绑架案中产生的?”林煜问。
心理医生。
“除此之外徐泠洋还受过其他伤吗?”
心理医生,“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肉伤,但是这些都用法术治好了,不过董事长的睛在绑架时经过光照形成了短暂的失明,成为董事长之后日夜都忙着工作,睛就不太好了。”
林煜听得心里泛酸,半年前在游乐园和徐泠洋比过枪法,虽然打了个平手,可林煜放了,而徐泠洋却是全力以赴……
“法术对疾无效吗?”林煜继续问。
“不是无效,是董事长不愿意治疗,对他而言,枪法绝已经不重要了。”心理医生平静地回答。
徐泠洋已经都不在意了,他连长生不老都不在意,又怎么可能在意金钱权势,就连,他也想过放弃林煜……
林煜的心忽然犹如针刺一般疼,他弯腰,手撑在旁的桌上。
“您没事吧?”心理医生连忙关切地问。
林煜摇了摇,神空,嘴里机械地问:“这十年他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吗?”
“不是的,是这三年才开始,之前陈董事长一直有劝他心理治疗,但是董事长不愿意,直到三年前才同意。”
“三年前?是什么原因你知吗?”林煜中溢满悲伤,三年前是徐泠洋回到他边的时候。
“老实说,十年前的绑架案给董事长带来的心理影响很大,他的解决办法就是以暴制暴,但是这样去终归不是解决方法,刻意回避问题不代表他不存在,也许董事长是想克服这个阴影。”心理医生说。
真的是这样吗?
林煜心里存了几分怀疑,他也问不去了,在佣人的带领浑浑噩噩的回了听海阁。
坐在卧榻上,偌大的听海阁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