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徐泠洋已经带着人走了,话都不跟林煜多说一句,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意思,林煜也跟着保镖一起回了听海阁。
但愿任池洵藏好了。
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林煜回去之后就累得睡着了,这一晚上都白折腾了。
第二天大清早,他打开窗,看见银杏树林里聚集了很多人,还有银杏树在晃动,不会是任池洵被抓了吧?他连忙披上一件外套门了。
走的时候还专门叫了个人带他去。
到现场后,林煜愣住了,面前倒着一棵壮的银杏树,而那些人还在砍一棵。
“这是什么?”林煜问旁边的佣人。
“这个我们不清楚,是少爷的意思。”佣人回答。
林煜的脸有些不好看,他从小在中国南方长大,信神,更何况前这些银杏树有指代意味,砍一棵万一影响到徐泠洋怎么办?
“徐泠洋呢?”
“少爷昨天淋雨发烧了,现在应该在房间里。”
“先让他们停手,我去见徐泠洋,不能砍这些树。”林煜赶紧让佣人带他去了山别墅。
见徐泠洋之前先见到的是秘书,小伙看见林煜后,脸有些复杂,但也恭恭敬敬地对他打了个招呼,“林总。”
“你老板发烧好了吗?”林煜问。
“您要不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少爷现在在书房,往前面再走两个门就是。”秘书挂起一抹职业假笑。
林煜微微蹙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无奈地一个人去书房。
还没门,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林煜顿在原地,曲落在耳畔,那是一首Una mattina,曲调沉闷压抑,让人产生一种悲从心来的绝望。
他敲了敲门,屋里的琴声戛然而止,好一会儿才从里面传来一声。
林煜轻轻推开房门,在阳光中央看见了徐泠洋。
他披在一件外套,凌厉的五官笼罩在阳光,面冷的线条就像级画师用凌厉苍劲的笔锋一路描画,最后线条交汇在鼻尖与唇峰,勾勒能刺伤人双目的尖锐弧度,颜系的长相让人一见便永生难忘。
贵的,致的长相,坐在钢琴前,细长如玉的手指搭在琴键上,全上每一寸都诠释着优雅贵。
林煜知徐泠洋会弹钢琴,因为他姑姑喜,就教了他两首,为了让姑姑开心,徐泠洋只弹她教的,弹给她听,多一首都不肯学。
可是今天,林煜听到他弹的新曲了。
忽然想起,他和徐泠洋认识的这二十五年间,从未听过他说起自己喜什么,就连幼时对未来的好憧憬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