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敢保证到时候我们一定会赢?”陈渐程问。
这场会议就这么结束了,至于陈渐程继承瑞禾矿业,连最大的反对者柯义堂都以“陈董”称呼他了,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徐泠洋对他微微一笑,“说了又能如何?是能当场为我报仇杀了柯义堂吗?”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柯义堂才将这杯茶喝了。
“不,我的意思是……”
“你真准备什么都不告诉我?”陈渐程双手抱,严肃的看着徐泠洋。
“现在的局势可不单单的JC斗,我们还有人呢,既然咱们是棋,就要发挥棋的作用,让执棋者觉得我们有投资价值,这样才能得到最大的获胜机会。”徐泠洋淡淡地说。
太爷亲手奉茶,别说在场的人愣住了,就连柯义堂也有些懵。
“你他妈的!”
陈渐程咬着后槽牙骂声,准备提刀砍过去,手却被徐泠洋一把抓住了,他清晰地看见少年袖落时的手臂上绑着白纱布,上面的血渍格外刺。
这招以退为没有给柯义堂任何后退的余地,他若是不接,就是不支持这位太爷,公开和JC为敌,若是喝了,那可就成了活靶,被放在火上烤。
“还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柯义堂不会在明面上对我动手,当然,有你,他也不会在背地里对我动手,所以三年后就是决胜局,这三年中不别人怎么针对他,他都会拼命收拢手里的权势,这样才能毫不费力地灭掉我,而我,就需要他这么。”徐泠洋抓了发。
“陈董,说话要讲究证据,”柯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泠洋,“这可是我们的太爷,谁敢对他动手,再说了,就算真的动手,也会赶尽杀绝,陈董应该知这个理。”
“哥,没事的。”
陈渐程无语地撇撇嘴。
在场的众人纷纷看向柯义堂。
陈渐程眸光一凝,举起刀指向柯义堂,寒声:“是你的。”
是看他宁愿不参加陈悦齐的葬礼也要跟潭渊合来看,这孩太急躁,本不必放在里。
陈渐程话音未落,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一大群保镖簇拥着一个少年走了来,隔着茫茫人海,徐泠洋在人群中看见了陈渐程,一种莫名的安定在彼此的心里交汇,徐泠洋知他是谁了。
没办法了,这茶柯义堂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挟天以令诸侯嘛,他们家族在墨西哥盘踞几十年了,人脉还在,把这帮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柯义堂收拢权势排除异己之后,徐泠洋再灭掉他,可以从他手里把一个较为净的JC拿过来,很省事。
“洛克的弟弟还活着,你是想扶持他?”陈渐程挑眉问。
“泠洋?你没事?”荣昌率先开问了一句。
徐泠洋是回来了,可他垂着脑袋一副颓丧的样,底半华光都没有,脸上还有一淤青。
“所以我说了,决胜的关键在于执棋者的想法,我们只是棋。”徐泠洋对他微微一笑,“听严琮说墨西哥那边已经稳定了,你不想看看我怎么理这些叛徒吗?”
“那你这是要捧杀?”
只是坐在返回的飞机上,陈渐程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可徐泠洋什么话都不说,不解释也不跟他们说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只让严琮派人跟他们一起走一趟墨西哥。
“我还年轻,资历浅见识少,JC是祖祖辈辈的心血,不该折在我的手里,现在经历一场磨难,我深知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和自己的父亲相差甚远,加上年纪小,我想拜托柯叔叔,在我成年之前掌JC大小事宜和人员调动、资源分,我们绝对服从,没有二话。”徐泠洋的话掷地有声。
徐泠洋声音有些嘶哑,他转对柯义堂扯了一抹苦涩的笑,在桌上倒了一杯净的茶,挡着众人疑惑的视线走到柯义堂面前,单膝跪,将茶盏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