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贵妃便立心领神会。命侍女折了数支又用清冲洗过,方才呈上来。
皇帝这边刚叫了停手,贵妃这边边倒跪在了地上,也顾不得什么面了,只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大息着。
这边侍女拿两块板,细看竟是当日惩罚魏贵妃屁的那两块。一般打是打尖肉多的地方,而这个姿势打的话打只能打靠近大的地方,那地方肉少疼度肯定是加倍的,而且花也不能幸免的每一能都挨到。侍女可不疼惜贵妃的粉,每都是用上了力气的,冰刚刚被挤一些又被板给拍回去。不消多时贵妃的尖已经布满了深红且微微凸起的印花唇也是一块红一块白的起,的冰已经化得差不多,开合着吐已经被温焐的来。婉贵妃许久没受过如此责罚了,只觉得被冻得麻木一片,竟是连收缩也无知觉,而外湿粘胀,整个屁都疼难当还在发。
婉贵妃只得依言走到月衡门外,将自己刚刚被惩罚得红的对着人来往的。 皇帝走过来,将刚刚折的荷花贵妃紧致的菊中,荷花花带着细小绒,贵的肉受不了这种刺激,便互相挤压生许多来缓解,连没有收到碰的花也跟着收缩试图制止后折磨人的意。皇帝一连了六支方才停手,还余几支便都贵妃的双乳之间。然后有太监又捧上个锦盒,里也是一支剔透无半杂质的阳,而这支却是晶雕琢而成。透明的阳贵妃腻的后竟能将里收缩的粉看个清楚,恰好斜斜一缕阳光照了深,众人皆将贵妃这看了个真切。
婉贵妃每日间本就树敌颇多,此刻有些妃嫔听说她被罚在门人花瓶,都不顾大雨的过来看。竟还有胆大的对着婉贵妃的屁指议论。
皇帝只留个嬷嬷命婉贵妃在此晾足一个半时辰,便摆驾离去。
婉贵妃后和乳沟里都满了荷花,花径刺得她瘙难耐确又不能伸手去挠,只有两被刺激得不断滴。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此刻却淅淅沥沥起雨来,贵妃上白的长衫已经被湿透,只薄薄一层贴在上透肉丝毫起不了遮挡的作用。轻薄的抹也是半透明的紧紧贴在上,勾勒笋尖一般的形,淅淅沥沥的雨聚集到若隐若现的粉乳尖再滴落来,仿佛是在漏一般。还有雨顺着荷花的花径到后,更加激后几乎要把花径搅碎,刚刚被打完的竟被这骤雨打的有些生疼。
“妃这池荷花倒是开的不错。”
贵妃不知何意只得接,“圣上若是中意,臣妾差人折上几支送过去。”
收缩不停这冰,整个花唇都染得光洌滟。
皇帝目光仍在贵妃上,“到门外去,摆刚刚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