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让亚斯双失神,再也生不力气推开路易,只能放任他亲上了自己的嘴唇。
他是想声让路易动作慢一些,但却好像适得其反。路易一一越越深,交合的位置被他打白沫,小腹酥麻的快越积越多,让他的生理泪也一起来,顺着修长的脖颈向。
亚斯知这个“国王”不过是傀儡好听的说法,表面确实光鲜,在也确实可怜。路易证明自己他的方式,就是让他登上这个王位,被当作战利品一样地在众人面前展示。
路易腰背都有些发麻。
分开的时候,尖拉淫靡的银丝,路易看着急促气的亚斯抬起手拍在他脸上。这原本是个巴掌,但亚斯实在难以完成这个动作,才让最后的效果看上去像在调。
他想大概总有人一生来就是个坏种,亚斯记得路易生的那天,他刚过六岁。
他始终觉得路易像条缠上他的狗,说着“”之类的字死咬着他不放。但毕竟血于,和恨好像在他心里模糊了界限,他分不清楚。
“路易……”亚斯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路易穿了。只觉得绷紧了,张成路易阴的形状,连上面鼓起的青筋都清晰可。
“别咬……嗯。”亚斯试图阻止路易,但路易显然不愿意听他的,他这个哥哥在床上确实不住他。
崭新的认知让路易兴奋得连都发麻,他抓过亚斯被撞红的大,又一次深深地了去,亚斯前的的被激烈的动作带着耸动,吐和淫搅在一起。
亚斯被这一得没了力气,靠在路易肩膀上息,温的呼打在路易耳朵上,刺激得他更加痴迷的又去咬亚斯的脖。
路易想起亚斯今天成为了国王,他作为摄政王,其实不该再喊他哥哥或者亚斯,而是应该称他一声陛。他先是违背理,现在又以犯上,和这位白棋新的国王在床上作一团。
亚斯的拳打在路易上不痛不,他实在是浑酸,虚弱地靠在枕上,最后只能由着路易把去,在小腹的位置撑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路易亲的太凶,亚斯只觉得腔里每个地方都被他得发疼,搅在一起发的声占据了他全的听觉。他觉得呼不上来,但却推不开压在他上的路易,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漫长的吻。
亚斯今晚没能睡着,即便已经很疲惫,但他仍然迟迟没有睡意,盯着路易熟睡的脸看。
和自己的脸很像,如果没有那块疤。
距离那场火灾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亚斯仍然不确定路易是否真的能给他“唯一”,自己又是否真的是路易的“唯一”。毕竟他们大分的交是在床上完成的。
的速度加快,路易听见亚斯染上哭腔的声,觉到肉痉挛着把他缠得更紧的淫大大地浇在上。他抬看见亚斯陷的脸,环住他的手挣扎着在他背上留几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