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邵群见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躲浴室,任凭李程秀在外面脚,抱着肚笑个不停。
李程秀也不答话,脸上的离谱,他觉得他应该发烧了,脑袋混乱,行为也不受控制,都怪邵群,昨晚害他熬夜。
“邵群我打死你!穿拖鞋踩我凳!”李程秀拨开楼梯上的拖鞋,踉踉跄跄的往走。
等等,邵群不会是omega吧?同对对方的信息素也有巨大反应,要是个omega的话,邵群的一些行为在李程秀里立就显得可起来了,李程秀甚至生来些主动请缨照顾邵群的想法。
“那是我洗脸的巾!”李程秀大叫起来,拳攥的紧紧的。
正自怨自艾顾影自怜,一瓶温的甜被递到李程秀前,凑上来的还有邵群的脑袋,他站在凳上,扒着床围栏,睡惺忪的看李程秀,脑袋像着个鸡窝。
“好闻吗?”邵群笑着问他,一摇一晃的逗李程秀,李程秀侧向哪边他就凑上去。
“这个,赔给你,别不好意思啊,”邵群摸摸鼻,“没经过你同意就用了你的东西,是我不对。”
,一回就看邵群捧着几包巴巴的望着他,就差给他摇摇尾巴。
李程秀看着邵群装作漫不经心歉的样,噗嗤一声笑声来,到底不是格扭的人,多大的事儿,李程秀笑了笑,挥了挥手里的巾,就算这事儿过去了,巾上的海盐香气比刚才更,李程秀不自禁的把脸埋去深了一气。
这个动作到一半李程秀就觉得不对劲,多变态啊,当着人家的面闻别人信息素,邵群会不会觉得他是奇怪的人?
李程秀正想问他有没有事,睛瞥到邵群脚上的拖鞋,随即火冒三丈,把巾一扔就要冲床。
第二天早晨两人醒来的时间差不多,李程秀撑起半个挂着一幅黑圈苦大仇深的瞅着邵群,人家倒没事儿人一样,大喇喇的冲过去喝,李程秀倒回床上,还有四年他可怎么过啊!
李程秀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侧着脸仰脖喝光了,邵群伸手把瓶要了回去,带起一阵海盐味的风,李程秀闻到了,一觉得通舒畅,他从小就梦想在海边儿有一座自己的小别墅,椰林树影,白沙绿,早晨能伴着海风醒来,傍晚在沙滩上骑,可偏偏父母他很严,18岁了还没有独自过远门,恰巧他的信息素是椰味,也算稍稍弥补了些缺憾。
李程秀给邵群鼓捣微波炉的时候,邵群居然跑去洗澡了,听着浴室的声,李程秀翻说明书的手垂了去,他绵,又好说话,从小住校时被人使唤惯了,本以为上大学了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这样。
“就不能不喝吗?”
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李程秀脸羞的绯红,不敢抬,只漏两只圆溜溜的大睛看着邵群,邵群怔怔地望着他,耳朵肉可见的变红了。
邵群摇摇。
“噢,你的啊,去我包里拿,多着呢。”邵群大步走过来,看了看微波炉,李程秀用便签写了使用方法贴在上面,邵群笑了笑,往里面放两瓶甜设置好时间,摘便签转过问他:“这么贴心啊?”
邵群把空瓶放在李程秀桌上,抬着看他,李程秀人那么好,又长得好看,昨天还那么心的帮过他,他好想好想立和李程秀成为好朋友,想到这儿,邵群凳去背包里翻一条新巾,比李程秀那个更柔,长臂一展伸到李程秀前。
“哎哟!”凳经不住邵群狠踩,一个儿折了,邵群人也摔在地上,着屁看着李程秀。
邵群把手臂搁在栏杆上,“喝呀。”
李程秀冷冷看了邵群一,“给你写清楚了就别来烦我。”
撂这话,李程秀气鼓鼓的爬上床去睡了,一夜翻来覆去未得好眠,倒是邵群,一晚上睡得像打仗,连被都踢到了地上。
“好了?”邵群随手扯过巾来发。
门开的一瞬李程秀也把微波炉好了,邵群穿着白背心和黑短,紧绷的肌肉在薄薄的衣料格外诱惑,珠顺着发丝不断跌落在前,把前打湿了一片。
“给我的?”李程秀坐起来,邵群冲他一笑,李程秀将信将疑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