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好香好漂亮,”白凝脂仰躺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被望浸透的低沉嗓音,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每每倾听时,投洒过来的目光,清正温柔,与此刻割裂,“想要哥哥亲哪里?”
“嗯~~好――舒服,”白凝脂怀疑自己上辈是条亲吻鱼,每次被亲,不是哪里,都好喜。
“嗯……哥…哥…呜呜……哥哥、哥哥!”
像那晚被抠玩到收不回去的。
但白凝脂知,他明了她的窘境,只是没有问。
白凝脂知后面会是更过分的狎,嘬、咬、扯……直到把原本自己伸手都摸不太来的小东西,玩得大,卡在唇上,让它在接来几天的日常生活中存在十足,她门、走路、上楼,在家里、在楼小、在超市,都会被迫想起这里曾经被怎样恶劣地亵,甚至穿都会被磨得红。
无往不利的称呼像12的法一样默然失效,男人自顾自亵玩稚的珠,开始上牙轻轻磨它细的。
…亲亲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她没有好意思告诉他,那里一直了两天。
“宝宝的小又在淌了,”不知是妥协还是不忍浪费珍馐,梁柏轩低吃,这回力度轻柔适中,倒像个缠绵的吻,“老师教过凝凝个懂礼貌的人对不对,想指使哥哥活,是不是得先付报酬?”
挣开仍被扣着的手,用了仅剩的力气从男人稍稍抬起,而后冰肌玉骨的素手伸过,细细的手指颤颤地搭在淋淋的大阴唇上。
原本令她分外舒适的亲和撤走,男人砺的大打上肉间已然偷偷的小,一把这颗小珍珠甩得东倒西歪。
令人目眩神迷的一片雪腻之中,只有致的线条勾勒分明。
“………面,”脑乱糟糟的,勉力回答问话后,只记得重复目的,“嗯哈…要亲……”
“笨,说哥哥听的,嗯?”
因为,这是他来的,也是……他想要的。
是想给自己讨亲还赖账的行为找补的,没想到却巧成拙。
“面是哪里?哥哥不知。”
“啊――不要!不要!”骤然尖锐的刺激从温吞快中地而起,知推不动这个男人,白凝脂试图并拢,藏起被鞭挞的花园,却被早有准备了的手掌把住,男人用了劲,没觉多痛,但是也本合不拢,只能维持着花朝天,大敞着被欺负的姿势。
一边说还一边摸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的大手,讨好地蹭。
“……”是有黄知识储备的,但是哪怕现在被荷尔蒙烧成一团,有些过于羞耻的字白凝脂还是吐不来,只能哭,“呜呜……”
“哈啊……哥哥,不咬小豆豆好不好,吃、吃凝凝里面…”
“呜呜…面…心…亲…”
慢了一拍接收理解男人的话后,反地嘟囔了句:“谢谢哥哥……”
不要钱的“哥哥”很用,梁柏轩抬起,左手与她五指相扣。
小动瑟瑟发抖地预到了自己之后的遭遇,逃避的心在这一刻无比急切,慌不择路之想起了男人“先付报酬”的教诲,昏了地实行。
纤细修长的直线扒开两边圆钝鼓起的弧线――的小仙娥以一个自甘堕落或者说是全然献祭的姿态,向饥辘辘的男人展示自己的丰腴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