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覆雪,唯余一株生红,已是尽态极妍灼人,更遑论,胀红之上,还镌刻自己留的齿痕,被前景取悦,男人不似往常孟浪,静静驻足欣赏。
梁柏轩仰一够,玉温香扑了满脸,张开嘴,腻的肉柔顺地坠中,贪婪的男人就这样从最底开始,砸吧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直到吃了满嘴,缘小半都消失在他唇间,完的圆弧像是被阴沟里的老鼠啃去一块,白璧有瑕,教人心痛。
原本就被啃咬得着一直没消的尖如何能再经得起这样亵玩,的、细微的刺痛传来,白凝脂的呻里带上了让人心怜又惹人摧折的泣音。
然而洒其上的炙鼻息,还是打得整团带着珠一起颤抖。梁柏轩轻笑一声,连同粉晕一起包中嚼吃,晕细,尖弹牙,主人对此饕餮之宴满意至极,很快吃得啧啧作响。
白凝脂的是漂亮的滴形,底尤为饱满,正当季熟透的蜜桃,线条或可比拟,但犹逊三分香玉的手。
好容易吃够了,梁柏轩放小姑娘,她的脚掌终于落着地,上半却很快被男人摁在洗手台上,形成了一个塌腰撅的动作。
腰窝盛着的透明被白覆盖,一同满溢来,慢慢爬过小姑娘雪肌肤,蜿蜒的痕迹如同绘制淫纹的颜料,即使会被洗去,也仍烙肉不可见的印记,封锁纠缠着她。
只不过作恶的人顾不得矫,一心只想索取,沿着坠着的弧度嘬一圈,终于还是攀上峰。炙的鼻息打在雪间唯一一抹粉意上。
得小姑娘整个一抖,另一边无人问津的肉拍上男人脸颊,他索扯过另一边的尖尖,中一起嗦。
的从左边腰间传来,是男人伏在她后,上了圆圆的腰窝,砺有力的尖在凹陷中一转,整个腰窝都被剐过一遍,洗净容后,比先前更湿的吻烙,的唾被男人唇涂抹,可惜太浅了,男人还未尽兴,小窝窝已然被代表着污浊的盛满,只能遗憾地转移阵地,将右边那枚如法炮制。
可惜紧贴着腹肌的花愈加湿讨好的,让的泣音反而成为男人的药,他反手甩了一把小:“别浪!”
玩过腰窝,男人并拢小姑娘的,扶着早已如铁的鸡巴其中,小姑娘微肉的温,裹得肉棍青筋乱。男人撞得一比一狠,好几次鸡巴戳大肉间,被不正常嘟起的花嘬,梆的棱陷时逆来顺受,时却苦了白凝脂,被剐得哀叫连连,冒泪花。
好在梁柏轩怕她第二天走不了路,没有得太过分,了十几分钟,涨意上来了就不再隐忍,鸡巴将一在了小姑娘腰间。
男人看焦灼渴意,握着柳腰的手收紧为扣,把着她往上颠了颠。两抹完的弧度挤挤挨挨,被颠在空气中画圈、碰撞。
唇齿间的动静顿时变大,叽里咕噜、哔啵哔啵,难以言喻的淫糜声响交织得乱七八糟。
雨季节的雨,来势汹汹地落在丰满弧度的上缘,直把肉打得摇摇坠、不堪重负,才顺着动人心魄的弧度,故意略过在空气中的粉,至弧度收起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