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浪猫。”她正在想这个,答得很快,将裙摆掀到腰间,上半趴了去,脸贴着小臂,声音闷闷的,“请哥哥惩罚我……啊!”
“谢我什么?”
十五鞭,哥哥二十鞭。”孟应星满意地,追问,“我是琰琰的什么人?”
十之后,他将的布料往中间拨了拨,手掌摸着发红发的肉,拍了一巴掌。虽然手不重,但疼还是难免的,孟怀琰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又绵绵地说:“哥哥……谢、谢谢哥哥……”
完了。
“放松,”孟应星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尖,明知故问,“怎么绷得这么紧,是因为紧张吗?”
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这么冰冷的话?孟怀琰苦着脸,但迫于形势,还是转趴了去。她在心里安自己,没事的,这是哥哥,反正,实在不行,她还可以……
“不、不是的……”她还颤巍巍地夹着里的,不敢放松,殊不知努力全是白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粉棉质裆被浸湿的颜渐渐漫开,在孟应星中一览无余。
“谢谢哥哥教我,也……也谢谢哥哥手留……”
“打过了?又不是我打的。乖,转过去,趴好。你乖一,我可以考虑。”
说话间,第一鞭已经落了来,而后接连不断,一连了五。孟应星没让她报数,用的是鞭中段较宽的地方,屁上肉最厚,很快,没遮住的位置就均匀地涂上一层粉红。五之后,停来,换了一侧,又是五。
接来的十节奏还和刚才差不多,但稍稍放慢,打得也更重。被拨开一截,粉红的肉更多,在鞭打极有弹地颤抖。这次,孟怀琰开始克制不住地哼哼,然而与疼痛同时袭来的,还有快――战栗的抖动时,带动小收缩,十之后,她从尖到大都绷紧了,里还夹着一汪。
“裙掀起来,屁抬。”鞭她的尖,孟应星问,“你的安全词是什么,记得吗?”
不过,难以掩饰的生理反应却也提醒了孟怀琰,她似乎找到了逃离惩罚的好办法,无意识地扭了扭腰,动作好像勾引,说来的话也正是此意:“不是紧张,是……想要哥哥……哥哥、哥哥都打完二十了,现在可以、可以我吗?”
还好,还好,孟怀琰除了起初猝不及防的惊叫之外,没怎么声,放心来。她就知,哥哥不会对她怎么,先前他在自己胳膊上那么用力那么响,本就是故意吓唬她,本舍不得拿那个力来对她。
孟怀琰知正确答案,但这本不是加法,是要她死。她可怜巴巴地抬,垂死挣扎:“是主人,也是哥哥,但主人的那份已经打过了……哥哥心疼我,少打吧……”
“这不叫手留。”孟应星不领,纠正,“这是循序渐。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