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槃毫不留的一把隔开霍巳巳的手:“别闹了…”开什么玩笑,别说她这样直白的碰上他的,就是她站在他面前,哪怕是他想到她,他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久不疲。
霍巳巳看着他掺血的也是一愣,当即便停了手,颇有些不好意思:“槃槃,我…我给你摩吧…”说着手又要摸上他的阴。
霍巳巳转看向旁一副作如霜打梨花般柔弱姿态的少年,他的脖颈上遍布自己的吻痕,一直延续到尾椎,两上也全是她的印。他全赤的坐在那里,已经开始疲的阴上的有几丝未涸的血迹,看上去颇是楚楚可怜。
霍巳巳不是没有看过外国肌肉猛男的脱衣秀表演,当然也看过女的脱衣秀。但她发现了一个令她很不的事实是,肌肉猛男们的脱衣秀里,猛男们都是一副对自己的很自信的阳光姿态,哪怕光着屁的是他们,他们也表现了满满的征服…而不是待征服。仿佛一个女人走上去,靠近他们,就会被他们抱起,用壮的指和周散发的荷尔蒙气息侍的毫无息的余地,让女人乖乖的化在他们的上,等待他们的贯穿与犯。
他可怜巴巴的样最终还是唤起了霍巳巳的一抹良知。她从他的屁里手指,叹了气坐在他侧,了他胳膊上的肌肉:“槃槃,看到你这么迷人,我就怎么都忍不了自己的望了。”
而女们就不一样了,完全没有那副肌肉猛男的自信,反而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她们半遮半掩、拒还迎的展示着自己的,一副邀请人扑上来对她们攻的姿态。
翟槃无助的扭起屁:“巳巳,你这样的话我会真的又有些想拉了…”今天早前她玩了他半天,还给他灌了,由于是纯甘油浣洗,他基本拉的里急后重的,排完后几近虚脱的靠在她上,菊花都拉了,还是她小心翼翼的帮他把拉脱来的分了回去。
霍巳巳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一个多月前两个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明明还是那样的骄傲和洒脱。她还记得他半着上,站在街角,斜斜靠在老旧的建筑墙边,手里擒着一支烟,脸上带着痞里痞气的笑,和旁的几个小混混用土话混杂着话科打诨,一副如山风般不羁的潇洒样。
自顾自的湿了一手指,开始在皱褶中间的粉红上搓了起来:“槃槃,你的屁这么可,我可是怎么都不够呢…”
结果现在她又用手指刺激他的蠕动,让他又有了种“憋不住”的觉。想要去厕所就又被她行拽回来,他无奈,只得对她再三调门本来不是用来被的,却被她以“也是”这个极为牵的逻辑堵了回来。
突然觉传来了一阵混杂着前后失禁快意的快,霍巳巳的指终于还是准,到了他的前列上…
她本是对这样的事义愤填膺,不满女的赤为何会显得与勾引,而男的赤则是显现了自信、阳光与满满的攻。这过大的别差异让她一度想要看到男人赤时的弱样,但翟槃这样…
霍巳巳在他后撇了撇嘴,满意的看着他粉红的肉被她逐渐的搅动了更多来:“我打算中毕业后四去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旅游去?”
但他的小弟弟也需要休息啊,尤其是刚刚被她血的况,不休息一他真的有种“会对他造成永久伤害”的觉悟。
尽被这样玩过多次,翟槃还是发一声哭音,颇有些痛苦的从刚刚被破的挤几滴掺着血:“巳巳,今天就先别玩我了。”这次霍巳巳没有绑住他的手,他伸手轻轻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试图安抚上难耐的疼痛:“今天你得我真的好疼…不要再玩了好吗?”
那时她就想,要是能够捆绑住这样如风般的少年,像驾驭风
翟槃受着自己的括约肌越来越不听使唤,想要闭合却被她淘气的手指撑得开开的。他心有些生气,觉蠕动的越来越快,只觉自己恨不得直接拉到霍巳巳手上。
说着话就了一手指,缓慢的了起来,享受似的摸着他的门。
“槃槃,中毕业之后你想要什么?”霍巳巳十分恶劣,在他后的手指又增加了一,两手指在他的门搅动着扩,翟槃逐渐失去了对括约肌的掌控:“呃,巳巳…我、我没计划…”
霍巳巳无法消化这样的不平等,原先她想过,为什么明明有脱衣舞男和脱衣舞娘,但只有女却一直还是在酒桌饭局上被调侃像盘香味俱全的菜肴,“邀君品尝”的那个。直到她观摩了脱衣舞男的秀场和脱衣舞娘的秀场,看到了男女两之间对待“赤”的不同态度和目标,才令她猛然察觉到哪怕是赤着艳舞,男和女之间也是有着质的区别。
没计划的意思就是继续瞎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