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摸过这么多次,可这次完全不一样。信一看他抬起手,那只手上沾满了从自己里带来的。然后,四仔把手指放到了嘴里。
第二天,十二少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抱了一台方方正正的电
信一睁大睛,被他的举动惊住,诧异又有羞涩地说,“别……这个,脏……”
极力克制着的四仔,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平稳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我帮你摩一。”说着又将指也探了去,两指慢慢在湿的甬里动起来,“弹也恢复了,好紧……”
“里……里面,也。”信一迷迷糊糊地说,他已经快要迷失在这样的快里了,可好像还是不够,本能地寻求更多。
信一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四仔却了让他更为震惊的举动。四仔附靠近信一间,伸,上了刚的蜜。
四仔了手指上的黏,竟是有几分痴迷沉醉,用肯定的语气说,“不脏,味很好。”就像只是在描述一个症状。
了一阵,更多的汁分来,随着动作发咕叽咕叽的声,信一的和的阴也一晃一晃,他忍不住伸手抚着自己的男官,两种不同的刺激此起彼伏,叠加成倍的快。
信一里溢满清澈的泪,角绯红,虽然看起来有些难受的样,却摇了摇,把大分得更开了一些。
的舐比手指更刺激,信一发麻,想把人推开,四仔却抱住他的,“不要动,帮你净。”又说,“味也是检查的一分。”
“这是颈……”四仔朝那里戳了几,听见信一发难耐的有些痛苦的息,问,“这样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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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向深游走,碰到一富有弹的腔,信一整个人痉挛了一,呻声变了调。
就像是四仔喂给他那大半杯,都从小来,了四仔的嘴里。
里的瘙难耐终于平息去,信一仰躺着大息,半眯着,视线穿过双间看向四仔。虽然他看着面罩,将表隐藏起来,可里的睛无比炙,没了平日的冷静。
分的蜜汁在一起。很快就从涌一大清,这么容易就了。四仔手上湿一片,他觉得信一就像是的,一碰就变得湿淋淋。实在太了。
四仔顾忌他还在恢复期,不敢狠了,也没有再加手指,一直观察着信一的表反应。在他像是快要受不了时,用指尖一在深凸起的肉上。信一发更为昂的叫声,温的涌来,阴同时一,前后一起。
“好了。”四仔把浑的信一拉来,伸手抱住,抚摸着他被汗濡湿的卷,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对唔住”。他知自己越界了。信一很信任他,是于病人对医生的信赖,而他好像没控制住,了过分的事。他希望信一不会怪他。
“好,那我们检查一里面。”四仔说着,将修长的中指缓缓了小,大量的让无比顺,甚至分不清是他在动,还是有一力量往里,一就将整手指全没了,“阴很光……嗯,好……”
信一沉浸在接连的晕眩里,迷糊地说了句,“多谢……四仔。”
信一忍住不动,在火的里仿佛都要化。四仔用又“检查”了一遍先前手指抚摸过的地方,将溢的汁净,又不断有新的黏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