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仔,除,上椅跪好。”龙卷风从容地了指令,然后转去店门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又去洗手台把双手洗净。
“可是你自己选择仔,不人,我不睡手。”龙卷风一边逗他,一边严肃地说。
只是这双睛里,还少了些定和自信。龙卷风想。一件未完成的作品。他期待还能从信一上看到什么样的惊喜。
“我……我会洗净再还给你。”信一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带着些许的颤音。
信一茫然无措,空虚让他不禁晃了晃屁,像小狗在摇尾巴。
很快理发店里就回起咕叽咕叽的声,信一听得全,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仁。龙卷风每一都在让他发抖的上,在信一酥麻酸的觉积聚到时,突然把手指了去。
挑,好看得耀。 信一呆呆地凝视着镜里的自己,竟觉得陌生。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过自己的样了?自从妈妈死后,他便觉得人生黯淡无光,被卖掉遭人奸淫更是跌谷底。过去的自我碎得四分五裂,在废墟之上一生长新的人格。
龙卷风轻叹一气,用近乎于溺的语气,“不过后生仔有难,哥哥我也可以考虑帮个忙。”
龙卷风的手关节分明,指侧腹上长着粝的茧,是舞刀棍多年磨来的老茧,跟柔的肉摩,一就带来烈的刺激,让信一忍不住收缩肌肉。
“啊!”信一声叫,被瞬间紧绷,弓了起来。卷发棒前端只去了一小节,便了来。
“唔……”镜里信一的脸已覆上红,刚好的发轻轻晃动,他努力让自己放松,被手指戳到时浑,腰塌得更低了。
龙卷风的手指在阴里扣,“夹这么紧,我怎么到里面给你止啊?”
“看来手指不够,换个东西好不好?”龙卷风看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笑着说。
信一塌腰,撅起屁,龙卷风的手指就径直闯了湿的。
信一目光又亮起来,他都不知自己的表现有多饥渴,只是被龙卷风撩拨得晕转向,如今满脑都是那句“想把你在狠狠欺负”,累积的望迫切想找到。
在九龙城寨这个黑暗终日覆盖之地,信一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光亮。
“龙哥……”信一张开嘴,神里雾迷蒙,喃喃喊着。
龙卷风来到他后,看了一会儿,动手将椅背的方向转到镜那面,这样就能从镜里一览无余地观察信一的脸。
信一有不好意思看镜,龙卷风从后面钳着他的巴抬起来,“不准低。”又将手上信一的腰窝往压,“腰低一些。”
他用湿着的手指碰了碰,还有一余温。在信一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况的时候,就握着棒,往那红湿的肉里去。
龙卷风脸有些阴沉,“怎么了,你不是同意了吗?”
信一的表瞬间凝固,嘴角一耷拉来。这一刻他心突然产生动摇,是不是自己选错了,为什么不选更轻松的那一个呢?
龙卷风将椅往自己的方向一转,让信一面对着自己,俯两手撑在座椅扶手上,用可以受到彼此呼的距离盯住信一。突然近的压迫力,让信一呼一滞,听见龙卷风用低沉、带着一丝调意味的声线说,“你这样,真让人想把你在狠狠欺负,怎么办呢?”
信一坦率地,里的渴望似乎伸了钩,虔诚得像一只等待被领走的小浪狗。
龙卷风微微一笑,“怎么,你想要?”
“都湿透了,我上是不是都是你的?”龙卷风语气淡淡地问,就像之前跟他闲聊时一样。
信一听了,呼都快起来,望向镜里的龙卷风,着气说,“好的。”
信一又那种羞怯中带着隐隐期盼,染上的神。他本不会掩饰望,尝过纵的快后,他难以抗拒生理需求的指引,当然前提是不抗拒那个人,渴望与对方亲近。信一见到龙卷风的第一,就已经被折服,甚至愿意献祭自己,龙卷风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望,却又一直若即若离,他觉得心脏被着,随着龙卷风的每句话、每个动作而起起伏伏。
龙卷风又伸手,用指尖挠了挠他的巴。信一眯起,唇角上翘,温顺乖巧。
回来时信一已经扶在椅背上趴好了,龙卷风亲手给他穿上的和仔退到了膝窝,光白皙的大,圆翘的屁,中间褶皱中的小,以及方若隐若现、光淋漓的小。
龙卷风却没有预想的动作,而是用另一只手拿起了刚才用过的卷发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