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shui,你怎么这么急着倒油jin去?”
“啊?为什么有shui就不能倒油啊?”顾苒苒睁着一双yan睛,迷茫地看着他。
“这是基本的常识,要先等shui蒸发后再倒油知dao吗?难dao这些王师傅都没教你吗?”厉牧寒无奈扶额,这些事qing他在bu队的时候就学会了,而顾苒苒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不知dao,只能说她家人把她保护得太好了。
“王师傅……他好像教过的诶,不过我忘记了。”顾苒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tou,说dao。
厉牧寒看了她一yan,叹了kou气,摸了摸她的脑袋,放轻了语气,说dao:“以后记住就行了,你刚才有没有被溅到油?要是溅到了,我那有药膏,记得涂抹一xia,万一不小心留疤了怎么办?你们女孩zi最介意这个吧。”
顾苒苒的tou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心中因为他这一番话而微微gan动,说dao:“我没有被溅到,反而是你,一把挡在我面前,你有没有被tang到啊?”说罢,便去查看厉牧寒的手臂,果不其然,在他的手肘上赫然冒chu几个被tang到的shui泡。
她一xiazi就心疼起来,立即抓起他的手,打开shui龙tou,使劲用凉shui冲那被tang伤的地方,一张好看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厉牧寒微愣,他自己都没gan觉到,经历过太多比这还疼的伤,这种小程度的伤对他来说完全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几个小shui泡而已。可顾苒苒却紧张得不得了,这让他有些惊讶,嘴角不自觉上扬,说dao:“我没事,不痛的,你不用那么担心。”
可顾苒苒却更是紧张起来,她关了shui龙tou,焦急地问dao:“你说的tang伤膏在哪里?赶快去涂一xia啊,万一你留疤了怎么办?”
厉牧寒很想说一句:大男人留个疤又不会怎样。但当他看到顾苒苒yan底那翻涌着的泪花,瞬间说不chukou了,他指了指客厅,说dao:“客厅的茶几xia面放着一个小药箱,里面有tang伤膏。”
顾苒苒闻言,立即把他拉到客厅里,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去找tang伤膏。
厉牧寒望着她那焦急的背影,心xia觉得有些好笑,真的是太可ai了,又不是什么大事qing,却能紧张成那样。
这时候,顾苒苒翻到了那支药膏,连忙拧开盖zi,挤chu一些白se的药膏,涂在厉牧寒那被tang伤的地方。她小心翼翼的涂抹着,生怕xia手太重,让厉牧寒gan到疼痛。她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完后,又低xiatou,轻轻地往厉牧寒的手肘上chui气,模样紧张兮兮的。
厉牧寒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louchu一抹chong溺的笑容,手臂上时不时gan受到一阵清凉的风chui拂。他抬起另一只手,rou了rou顾苒苒的发ding,说dao:“我老婆真贴心啊。”
“那可不,能娶到这么贤惠的妻zi,你上辈zi可是拯救了银河系。”顾苒苒得意洋洋地撅了撅嘴,自夸地说dao。
厉牧寒一把将她拦在怀中,轻轻地吻了xia顾苒苒tingba的鼻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拭去她那即将掉xia来的泪珠。
他压低了声音,柔声说dao:“xia次不可以再哭了,好吗?你爷爷既然将你放心地交给了我,我定当不能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怎么能够让你这么轻易就掉yan泪?万一被他老人家看见了,还说我一直欺负你呢。”
温re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