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每次迷路都是这么说的。”
“看来我们关系很好呢。”
一阵沉默。
“我走了,很兴再次见到你。再会,临渊。”
“再会。”
临渊能够受到静的语气里满是怀念和担忧,在被他遗忘的记忆里,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但是彼此的记忆,却只有一个人记得,这种觉很难受吧。
——
景元看见突然现的静有些警惕,虽然他们还是师徒,但份立场到底不一样了。
但景元明显觉到这次静的绪非常平静,甚至还带有一些欣喜。
“景元,我见到他了。”
“他失忆了,忘了我们。也失明了,但还活着,这就很好了,不是吗?”
时隔几百年,再次见到临渊的静久违想要找个人分享一,想来想去,这个人只能是景元了。
“你是说,临渊?”,景元的声音有些许轻微的颤抖。
“怎么,你没见到。我可是听说你亲自接见了来自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们。”,静有些讶异。
“那是他?”,景元瞬间想起了那到看不真切的人影。
“看来是见到了,没认来,这可不像你,景元。”
“他还好吗?”,景元有些后悔当时没有亲自过去。
“还是老样,路痴一个,他的那些同伴居然放心他一个人走。”,静些许追忆的神,“现在应该跟你那小徒弟在一块呢,你那小徒弟不错的,他会喜的。”
“他向来喜小孩。”
“他的睛,想必我不说,你也会尽力的。”
“自然。”
“没事了,我走了。”
自陷阴后,静难得的和景元平静的说了这么多。
临渊他真的还活着,还活着,还活着,这个消息砸的景元心绪难平,曾经好的记忆纷乱的在脑海中闪现,被掩埋在思念中的开始冒。
深呼一气,景元闭了闭睛,仙舟尚于危难之际,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景元安自己,人还在仙舟,总会见到的。
——
“小朋友,你醒了?”
“我还活着!我…我接了她的剑?”
“是的,你接了。”
“欸,你是谁啊?你也蒙着睛,你是真的看不见吗?”
“也?”,临渊失笑,这是被静吓到了吗,“放心,我真的看不见,但是可以知到周围事的大概形状。”
“我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临渊,这是天舶司的驭空大人开的通行凭证,因为迷路和同伴们失散了,经过这里时恰好知到你和她的对决。”
“我知你,那个来仙舟向将军求医的无名客。抱,抱歉,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
“这是她留给你的信息。”
‘以此一剑,权作谢礼。姻缘匪浅,他日重续。’
“可恶,找到的信息被她拿走了,不行,不她想什么,都不能让她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