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借机退开,打算自己偷偷离开,结果因为没看路,一撞到树上。
果然啊,自讨苦吃。
这要真成了,不是她跟外公搬去找她们,就是她们搬来找外公和她。
是容棾沂。
拗不过外婆,凌江只能跟在后。
上次他说喜那个凉调云丝,之后每次吃饭它都会被端上桌。
“我外公,撩你外婆去了。”
怎么办。
凌江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人,以为是自个儿幻听,晃晃脑袋打算把她甩去,然后就听她说:“上面。”
外婆总给他好吃的,每天买不少菜回来。
外婆拉着他也,让他当舞伴。
旧事重提,凌江心不好,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所以要离开:“神经病。”
凌江自尊心受挫,转离开:“走了。”
他就知。
公园里有不少人,大人小孩都有,泉旁边有个音响,老年人拿来广场舞用。
那不就是树上。
“。”容棾沂一把甩开,“别碰我。”
他问:“上次在医院跟你说的,想好没有。”
凌江两一黑,有不太相信:“那是你外公?”
外婆持带他去:“走啦,去公园逛逛,这个人多,闹。”
“知自己不行,所以自杀?”
不能吗?
上面?
凌江抬,果然看她躺在树杈上。
凌江不肯:“外婆,我不去。”
容棾沂走了之后,凌江也回去了,他没回自己家,去找了外婆。
这换容棾沂黑了。
凌江解释:“我外婆的格,她要是不满意,就不会跟他说话,更不会让我离开。”
凌江恍若未闻:“你外公跟我外婆要成了。”
想到她们会成,但没想到成的这么快。
“住院没住够是吧。”看她瓶里带冰,凌江伸手就抢,“没好呢,喝什么喝。”
外公晚年恋,恋就恋了,她没理不同意,偏偏那个恋对象的外孙,差和她有一。
凌江对这个格外,死活不去,好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他不行一样。
她俩那算什么,未遂,留了案底一样。
吃过晚饭,外婆领他楼闲逛,说是养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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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棾沂从树上来,拍拍手,喝起冰:“你要不信,你就趴他脸上看他跟我长得像不像,然后告诉他,他撩你外婆,你撩我,正正好。”
刚跟着学了两步,就有个岁数大的男人上来搭讪,不过是跟外婆。
容棾沂呵笑:“我掉去砸死你,给你来个解脱。”
所以他说的快了,是指以后她俩也要住到一块儿。
凌江倒没多大绪,欣然接受这个结果,躺到床上一直笑着,等待最后结果的到来。
容棾沂直接回绝:“我?凌江,你没病吧?你都不行了,指望我你女朋友,这辈没可能,我不可能跟一个有病的人在一块儿的。”
她要的可是福生活。
凌江重复一遍:“我女朋友。”
倒是容棾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当天晚上回去,她俩就都收到了外婆外公给的恋通知。
不然她怎么可能主动和他说话。
他好死不死地问:“爬这么不怕摔死?”
容棾沂皱眉:“你怎么知?”
容棾沂嗓音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受不住她的冷淡劲儿,凌江走了两步又拐回来。
容棾沂不解:“什么。”
凌江扯起她的手:“快了。”
容棾沂把瓶死死抱在怀里,还是那句话:“你我。”
看她面红,就知她最近过的不错,凌江松了气,继续观察别的。
男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他没看清,但不是利,造不成伤害。
容棾沂没留:“随便。”
外婆不解:“怎么了,小娃娃,跟外婆去。”
凌江以自己不会为由,想要拒绝,但外婆却说教他,不给他逃的机会。
以后真要住在一个屋檐,还不知得有多尴尬。
果然,她要看不起自己一辈了。
他问:“晚上住哪儿?”
她答:“反正不是跟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