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
侦探掐着怪盗的脸颊他直视自己,质问:“我一开始就想问了,什么叫‘本来不应该喜你’,这和喜又有什么关系?那家伙不会涉现实到这个程度吧?”
“因为明智已经——”
雨莲卡壳了,他发现了某个极度震惊的事实,拯救世界打伪神那次都没结巴过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不是喜老师我的想、想象歪曲现实的虚假产吗,都是我臆想的明智,你怎么会知喜老师的事……”
他后半句话消音在明智越来越明亮的营业微笑,摘掉面后再这么笑的明智就证明他是真生气了而且程度不低。明智一把掀翻他到床上,姿势变化让在转了圈雨莲的闷哼,意识合拢双却卡在上人腰间,后知后觉自己的姿态有多淫。
明智恨不得掐死这人得了,不顾对方微弱的抵抗,狠辣地往里一碾过前列,突如其来的快激得雨莲浑战栗,肉却髓知味地缠上侵者,乖顺地敞开里任由攫取。他钳着雨莲的腰毫无顾忌地他,阁楼垃圾不过是一款廉价方便的飞机杯,全然不顾他还是第一次,直到看见雨莲咬着唇呜呜咽咽才满意减缓速度,尾飞红显几分近乎乖巧的可怜。
“轻、轻好不好。”
明智微微掐住他的咙,手指在急促呼而起伏的上方一块凹陷,阴恻恻:“哦,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偶吗?怎么,控制不了我?”
“不是!我、我以为……”雨莲嗫嚅着嘴唇说不话,所幸明智也不想听他说,与其听他怎么气死自己不如抓紧时间多几,不是谁都有好脾气在死亡轮回后看见沙币宿敌扬言要奸自己还能保持平稳心态的,何况还自作主张把他认成受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只是他都算便宜雨莲了。
“要么闭嘴,要么叫好听的。”
掐在咙上的手略微收紧,雨莲识相闭上了嘴,可不断作祟的得他说不的奇怪,最初的疼痛过去后快渐渐接官,他还没试过用前面获得快乐就被迫习惯用前列,灼的阴每次碾着那块凸起去时,陌生的快让他不由自主搐着缩紧小腹,又湿又的肉却将阴绞得更舒服。
轮番几遭来,未受抚的前端也重新抬清,抵在明智的小腹上,被他住前端嘲笑:“呀,原来joker这么啊,光靠后面都能起来。”明智垂注视被拉泥淖的少年,棕发垂落在莲的脸旁构成一个极度暧昧私密的空间,他轻咬着宿敌的耳垂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却将满腔恶意倾泻在这个人上,“刚开始就想说了,莲摇着屁给我交的样真像狗啊,很熟练呢,你对多少人这么摇过尾巴——比如之前轮回里你想象中的我?”
随之而来的是到最深碾磨,结的环被行打开一,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的雨莲尖叫一声侧想逃,徒劳抓着床单却使不力,挣扎的动作止于明智在腰间的手掌,搁浅的鱼一般扑腾了两尾巴就在猎人手心。
“这里是结,受到了吗?”明智在他小腹划了个圈,捉着他手在这块然后故意往上,雨莲茫然瞪大双,受到手隔着肚的撞后电般缩回手,发带着颤音的啜泣。
仅有的尊严唯一作用是让他胡乱求饶时没有真的哭来,虽说哽咽的样也差不多了,“明智,明智、不行,好深,太深了……我会死的,别去了……”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