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呆又顺着柔的发丝往。手法很像是在给猫顺。直到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上刃的唇并开始确认时,保持沉默的刃终于开,“适可而止。”
“不要。我现在要亲刃了。”少年理直气壮地如此宣言,捧起那颗垂着长发的颅正对自己,先是碰了碰额,随即将自己的唇不太熟练地贴上了刚刚他曾反复确认的位置。若有第三者在此,一定会惊讶这是何等诡异又意纯粹的场面吧。人类少年对那只剩颅的非人之献上青涩的吻,抵在唇面轻柔过仿佛就连那燥开裂的位置都要一一确认并记住。直到尖被同样柔湿的勾了一——穹震惊地睁大睛,随即准备接受邀请去探索对方的腔时,尖便传来尖锐的刺痛。颅被放回了穹的膝上,而穹则是捂住了嘴,表由难以置信转为委屈。
“接回去。”不死女如此命令。
“阿刃你居然玩青涩少男的……”小孩眨着那双湿的睛向他控诉。然而这在那些人类少女面前屡试不的颜面攻击,在他实际的监护人面前就像是棉花打在了铁板上。
“……”
刃不发一语,但周围绕的压迫气场比什么都更好表达了他的意思。
“唔唔……好啦,我这就接回去!”
终究还是小孩选择了投降。穹在刃的监视苦兮兮地背等咒文,而那偷到腥的猫般的得意却没有完全掩饰好。人类幼崽表现给刃的演技比最初他们相遇时拙劣了不少。
刃的态度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回想起刚才那个吻,他心一团乱麻。想起那个熟悉的紫发女说的话:“哼~?现在就这么纵容了呢。你会上他的。”那确信无疑的吻让那时的他发一声嗤笑,现在却莫名想起了那副场景。
少年尖的血味似乎还残留在女的腔中久久不去。
少年会擅自给他早饭。时常毫无惧意地用所谓早安吻将清晨低气压的刃唤醒,在其前摆上心准备的料理——密林深的野蜂蜜上苹果切片,与去村里换来的与煎。刃说到底不会选择浪费,所以也还是把那些偶尔由于调味太猛而变得糟糕的通通吞肚。但少年的厨艺也的确越发湛了。有时刃品着中留的蜜糖余味时也会想,太甜了。
而少年偶尔也会向女主动讨要奖励。例如替刃去镇上跑帮了大忙,又或是背了晦涩难懂的等咒文。
穹仰着,目光里带着恳求与渴望看着他。
“可以吻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