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活重心被孩夺去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缠绵无间的时光了。你摩挲着祂柔的腰肢——祂本就是一个柔的存在,此时披着纯棉的浅睡衣,黑发如云,堆在肩,不施脂红,虽比从前丰却比从前脆弱,更是上加,让你心尖发颤。是刚刚为你诞嗣的妻,是手可及的亲昵与私密。你息着深深看着祂,想把此时的祂刻录心里留待多年后忆起。
然而这样的效率并不,你决定再用刚刚那个压提拉的方法。
着着,你了泪。
祂双臂将你笼住的那一刻,仿佛散发着天人般的光辉。你便明白哪怕祂了妻,了另一个孩的母亲,祂也还是你的母亲,祂是永恒的母亲,是一年四季都对你敞开怀抱的德墨忒尔女神,珀福涅永远的归。
于是你闭上,迅速衔住祂其中一个立的乳,在中舐,同时用手包裹住另一个微胀的乳房,拇指不停挑逗着它的乳晕。母亲轻推你的脸颊,说太腥了,别喝。你说,反正又不是没喝过你上腥的。
你坐回椅上开始搓祂的两丘小山,再用去辅助着接取。
息。
你明明已经拥有我了,mommy,为什么还乐此不疲地一遍遍征服我呢,你明知再拙劣的把戏我也能中招。你越发觉得手上摸的是两个成熟饱胀的果,因为此前破了已经溢了香甜的汁,它们不得不期待路过的行人及时将它们摘,比起寂寞地烂在树上,它们更渴望被它们的人的腔。
母亲微惊,捧住你的脸帮你拭着,柔声问你怎么了。
心中狠狠一。
“我没事,”你红着眶动地说,“妈妈,我已经好久没喝母乳了,好好喝啊。妈妈,谢谢你,我你......”
你记得《旧约·创世纪》里说,夏娃和亚当偷摘的,恰是园中唯一不可的果。他们享用着满园之不尽的佳果仍不满足,偏偏要取知善恶树上的那棵,大约是禁忌之更引人追求。你想着世界上好多人都可以求之为侣,可是你偏偏都不兴趣,只有...只有母亲,祂是你一生中明知不可仍要摘取的禁果。
风艳盛。
这效率是,很快就装满了半瓶,准备要存冰箱里。但糟糕的是,乳汁溅时母亲仍然克制不住地歌唱。你蹙着眉,抬眸想让祂噤声,却见祂歪仰着轻,看似在放空,角的余光却刚好也在俯瞰你。
你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在母亲柔的脯面前如饥似渴,仿佛从没喝过母乳一般。你又找回了小时候扑祂怀里的觉,温馨的回忆与香艳的现实交织在一起,竟有种不真实,仿佛当的形只是少时的你的一个梦。随着你腔持续的,汩汩地涌来,因为太多,甚至从你嘴角溢。得到疏通与抚的母亲又没忍住发断断续续的、代表舒适与满足的声音,这令你永远无法脱的声音,让你差又起来,手在另一座小丘上的力度变得疯狂,像挤一场小型的山地震,那白岩浆飞溅,你忙不迭又凑过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