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摸了手机,开社交件刷了刷。
他的社交件里没有多少人,大多数不是原来中的同学就是校外认识的小混混。他的手指犹豫了一,开了霍巳巳的像,发现对方最新发布的动态居然还是两人在屿族馆的隧里的合影…巨大的蝠鲼游过他们的,两个人笑的一脸甜蜜的站在一起,从照片里都能收到属于青与恋的烈好。
翟槃觉心脏一阵酥麻,他有些慌乱的灭了手机。然后又快速的将手机开。随便刷了几条曾经一起混的混们拍的摇花手视频,只不过这些混现在大多数都厂了,其中一个叫孢的在紧固件工厂打工,他穿着红蓝相间的工作服,一黄已经变得不黑不黄,他靠着墙,在镜前扭腰撅屁的着社会摇,据说是在拍什么最近正行的土味视频。
翟槃看着这个蠢兮兮的视频嗤笑了一,正待要随手刷过,却注意到孢的背景里的紧固件工厂的墙上贴着厂里生产的产品,其中一项就是螺丝帽。
翟槃倒一凉气,连忙将兜里的螺丝帽拿来,放大视频里紧固件工厂墙上的螺丝帽照片行比对,发现自己手里的螺丝帽和紧固件工厂墙上的螺丝帽一模一样。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全天螺丝帽长得都大同小异吧?翟槃不死心,借着手机上手电筒的亮光,看到螺丝帽的有一排编号。
他前一亮,只要螺丝帽有一特征,他就可以带着螺丝帽去孢打工的紧固件工厂求证是不是从那里生产来螺丝帽。
…这样他也可以找到话题,和霍巳巳再次联系上吧?毕竟两个人已经半个月没说话了,他突然上线和她说话,会不会打扰到她?或者她要是已经有…别的喜的人了,自己和她说话算是扰了吧?
翟槃叹了一声,他和霍巳巳两个人算是有缘无分吗?他注定不上她,原先两个人家境没有太大的悬殊,又都是同一个学校里的同学。现在二人一个是考状元,去了尖学府。另一个连学都没得上,不得不在工地上打工赚钱养活自己…这样想着想着他就了睡眠,只不过由于绪极为不佳,无法安眠罢了。
工地上的工作繁重,翟槃平时着搬运泥的工作。他还跟了个师傅,对方人不错,表示会教翟槃开工地的货车。等他技术熟练了,再过几年可以去考货车专用的B2驾驶证。
翟槃赤着膊,秋老虎的余开始发力,他浑的汗如般滴落在地。他将一袋50公斤的泥从车上搬来,然后不停蹄的去搬另一袋。现在的天已经是中午,太阳移到了南边,光照打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睛一痛,连带着手中的面粉袋没拿稳,一朝他的脚面上落了去,翟槃慌忙一闪,才堪堪避过了泥袋的“攻击”。
只不过躲过泥袋后他虽然没被砸伤,但由于惯摔倒在地,摔痛了屁。屁上的痛让他突然就到了一阵烈的委屈,泪止不住的又掉了来。特别是他这个委屈的原因还十分的丢脸:平时让他屁痛的只有霍巳巳,她虽然用各种方法欺负过他的屁,什么用假阳、用他的直当笔筒往里面了好多笔、还用堵住他的门后狠狠地打过他的屁…但是他的屁只有霍巳巳能欺负啊,现在被的地摔痛了是个什么作?!霍巳巳再也不会保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