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微将照片还给了我,隐晦的表示蓝岛省已经不太能靠的住了,如果我一心要追责去,就去兆青找关系告。在此之前,要封锁好消息,连人都不能告诉。
我,用定的目光看了微微一。她好像很想对我挤个笑容,但表还是僵了僵,定在了担忧上。我反而对她挤了一个轻松的笑,让她不要再担忧,人间正是沧桑。
2002年4月16日
我不知哪里暴了,但那些人还是发现了我。我庆幸自己还好没冲动直接在电视台报播放他们的恶行,因为连省台都有他们的人。今天有位同事找到我,告诉我雪菟市优秀民营企业家蒋想和我聊一采访相关事宜。我赶到了约定地,却发现对方选择了一个茶楼里清净的标间。喝退左右,拿了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公文包,告诉我里面是二十万,够不够买我手里的证据。
我摇了摇。
三十万。
继续摇,
四十万。
不可能的。
五十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突然对我那天想到的“微微是不会了解为人父母对孩的心”到抱歉,因为蒋也有女儿,但他并没有对那些在秀山农家乐里遭受苦难与迫的女孩表现任何的同心。
蒋笑肉不笑的表凝固了,他表示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知我丈夫在哪里上班,也知我女儿在哪里上学。如果我想让我们一家三继续在蓝岛省好好生活,就乖乖交来手里的东西。
我决拒绝,目前我手里有一本日记(就是我正在写的这本)、一沓照片、一张表格,表格是我让憬哥打印的这些年可能失踪的女孩的信息和照片。我从来没有骗过憬哥,但这次破天荒的对憬哥撒了谎,说是我们电视台公益节目,要帮忙宣传找到那些失踪的姑娘。
蒋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继而丢几句狠话,也不回的走了。
2002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