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峮咽了,对于两个半大的孩,还是血和初生犊不怕虎的碰撞,他可不期待对方能有什么德底线。整理了一措辞,秦峮斟酌着开:“巳巳,我…”
“别叫的那么亲!”翟槃二百五了起来,展现不良少年的狠厉,狠狠地给了秦峮一耳光:“直接说事!”
秦峮这时候受制于人,也没法跟翟槃计较。他连忙开始用尽量平稳的声线一五一十的交代起了由他引发的,发生在屿市的“暗线”剧:
秦峮本来是杜玉霖的远房侄,在男多女少的农村,他不仅娶不上媳妇,家里的地还被附近的房地产开发商给征用了。开发商给的钱不多,他很快便将那些钱挥霍一空,不得已来投奔他的远房表叔杜玉霖。
本来以为当上了副县长的表叔会将他拒之门外,最好的况也不过是给他安排个不着边际的偏远衙门。谁知表叔对他异常,嘘寒问不说,还带他跑了好几场酒局,荤的素的交接着来了数不清的场,城里人的生活他也品的着实尽兴。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正当他心有些忐忑,摸不清表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表叔却一副神神秘秘的样,邀他为自己办件大事。
“峮哥儿啊,叔这几个月来照顾你照顾的好不好?”杜玉霖亲手为秦峮削了一个桌上的苹果,秦峮咽了,这个苹果是和杜玉霖有来往的大老板送他的,是日本产的苹果,一箱也就十个,但能卖到上千块。他也不知这么个金贵的苹果该不该削,但是看到杜玉霖已经把苹果削好递给他了,他忙不迭的接,在意识没反应过来前就咬了一。
“叔要是照顾的你好啊,你就帮叔办件事。这事成了之后叔保证提携你,让你跟着叔叔吃香喝辣的,有我的就少不了你的。”一苹果还啃在嘴里没咽去,就听表叔接上了他自己的话茬。秦峮意识的抬看向表叔,只见表叔那硕的酒糟鼻一呼一的。杜玉霖名字好听,但长相与“一表人才”相距甚远。大耳的脸,宽阔扁塌的酒糟鼻,一双三角经常透着油腻腻的邪光,看的人不寒而栗。
秦峮不由得打了个抖,没再继续吃苹果,而是迟疑的张问:“我?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叔?”他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一次开始隐隐觉投奔这个表叔不是明智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