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巳巳一脸正经严肃的解释,翟槃有些手足无措:“巳巳、不是…我没有想过你不是女,我从第一次和你在学校里搭讪开始,就从未质疑过你的纯净和守…”他吞咽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真的和霍巳巳发生了“阴和阴”的交媾,世俗的话说就是,他拿走了霍巳巳的第一次!霍巳巳因为他而失去了女!
于是两个人在用男攻女受的方式了一次之后,又恢复成了女攻男
翟槃将脸埋在了霍巳巳的颈弯,轻轻的了。虽然二人已经亲密无间到彼此之间“无孔不”,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让她看到自己中满到溢来的期待。
她们合该是彼此的唯一,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二只要女的足够湿,产生了足量的分,就不容易血,或者叫 ‘受伤’。更何况古代我们有落红一说,是因为女生发生第一次的年龄太小,只有十三四岁,还尚未发育成熟。但现代人发生关系的年龄普遍都能达到二十岁以上,已经完全发育成熟,就不容易现第一次交血的问题。”
…更别提他本来就喜霍巳巳,霍巳巳是他从十五岁那年就开始真心喜的人。他第一见到霍巳巳就莫名的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动和悸动,之后暗恋她时,更是觉他从未像喜她一样喜过别的女生。
对于与她的婚姻的期待。
喜和是有界限的,是一种,而喜是一种引与快乐。在他着霍巳巳的同时,他依旧喜着霍巳巳。只要看到她,他就会很开心,很幸福,很有安全。是的,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只是现在他的视野里,他就会到满心的喜与愉悦。
她此时颇觉学校该普及基础的教育,让男生和女生更加了解所谓的“女”并不等于“膜”和“第一次”。毕竟她也无法接受非男不是吗?男的也没膜,而且说实话如果一个男和她发生了关系就和她拜拜了,她要这么个第一次有什么用呢?她介意对方是不是男,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够成为对方唯一的女人,而对方也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第一女膜本就是有空隙的,不过每个人膜上的空隙形状不一样,有的人大,有的人小,不然经血是怎么来的呢?所以你的地方,或许正好是那个空隙。”
她的唇离开了他的唇,却又意犹未尽的用尖不断的着他的唇线,让他本来紧张的有些燥的唇线开始变得湿,而他的阴也在悄悄的起,开始泛一些透明的:“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不后悔。”反正他这辈除了霍巳巳,肯定是谁都不会娶了。且不说年少时期不适合遇见太惊艳的人,他在少年时期依附过“地表最少女”,又怎么可能在今后接受一个平凡的妇人?
而现在得到霍巳巳关于与他的婚姻的承诺后,他更想要向全世界介绍,这位地表最少女,将会成为他的妻。
霍巳巳在翟槃离开她后夹了夹,再度紧了紧自己的阴,到了一阵由阴痉挛带来的快。她用手搓了几自己的阴,试图将快持续去。然而不幸的是,她并没能抓住更多的快,无法令快持续。小小的过后,她坐起,看了他的疑惑,随即她望向依旧净的床铺,轻笑声:
鉴于霍巳巳长达三年对他的受驯化,虽然他早已无法像普通的一男那样思考男女关系,但他依旧到了一莫大的责任和幸福:“巳巳,谢谢你…”他轻轻抱住霍巳巳:“我承认我有女结,但我一直都明白女和那层膜并没有关系,我喜的女指的是从来没有和其他男生发生过关系的女生,而不是有一层女膜的女生。”
听到翟槃这话,霍巳巳心中涌起一莫大的惊喜,因为这与她对于“男”的想法不谋而合。她仰起,轻轻的吻了吻翟槃那已经被他自己咬的有些发的唇:“槃槃,你放心,我今后一定会和你结婚。绝对不会让你想要只和自己妻发生关系的愿望落空。”
在尝试了一次“男攻女受”的后,霍巳巳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享受这种交方式。以前读带颜的文学作品时,她就觉男攻女受对她来讲十分无聊和枯燥,甚至照男主女被—>男攻女受的整个恋和上床剧都让她有一种在被人SM的觉。对她来讲,只有她在男女关系和生活中是权的那方,她才会觉到纯,才有能力去享受。
霍巳巳掰着手指算了算:“槃槃,今年年底你就满结婚年龄了,我们在你生日那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疑霍巳巳曾经和别人有过亲密关系,但一时还是将眉皱起,有些疑惑为什么床单上没有所谓的“落红”。
“女人的第一次并不一定会血哦。”